汲言把手套甩到地上,眼神变得凌厉:“我决定从明天开始不做饭了,你的生活我也不给你打理了,你自己干吧。”居然敢说她无所事事,她一个大名鼎鼎的黑客,哈佛的代课老师,当红作家在给他们当打理生活的保姆,居然敢这么说她,不干了!
rer吓得赶紧哄:“别啊!我就是乱说的,你别当真别当真啊。”
汲言赌气:“你既然说我窝在家里啥也不干,那我就要实锤啊,否则和你描述不符那可不行。”
rer以为她只是说说气话并没有在意,加上干完活之后他们在农场里吃饭时也是她掌厨的他就更不把这些话当回事了。
但因为他们吃的是火锅汲言只是炒了个火锅底料调了蘸酱再炒了两三个菜就没做什么了。
吃饭时rer一直耐心地哄着汲言吃肉,汲言在他以烤地瓜为交换的条件以及在外面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地妥协了。
宋芳倩看到这一幕,轻轻撞了撞宁凝枳的肩膀,暧昧又羡慕地说:“你看你看,re什么时候对人这样啊。”
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rer在和甘杍柒交往,也明知道rer和汲言的关系,她还是隐隐地觉得这副画面非常和谐,也很期待他们之间能够擦出火花。
宁凝枳下意识地看看四周,发现没人听到赶紧用吃的堵住她的嘴:“快点吃吧,一会儿被抢光了就没了。”她一个劲儿地给宋芳倩夹菜,只希望她能把八卦的心思转移掉。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他们并没有留宿在农场里,而是连夜开车回了家。
这次的工作结束在家多休息几天的rer下午问汲言吃什么时汲言摆摆手让他去问吴姨她不掌勺。
他以为是汲言心情不好或者身体不适,好几天之后才发觉不对劲,一连几天厨房都没进过,晒干的衣服她也没给收,要送到洗衣店洗的衣服也没动过,衣帽间也没给他收拾整理过,他要去别的城市工作她更是连他的行李箱动都没动过。
某天早上临出门前他讨好地去哄她说:“小小,我明天得去h市,今天我会很晚才回来,你能不能帮我收拾行李啊?”
汲言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没动冷漠地回他两个字:“不能。”
“不是,你为什么跟我闹别扭总得让我知道吧?”他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招惹了这位祖宗,总得知道了才能想办法哄她。
“不是你说我啥也不干的吗?我现在正在实锤当中啊。”
已经忘记这事的rer终于想起来,他觉得这件事也没有那么严重,“我那天就只是随口说说的,你还当真啦。”
汲言气定神闲地回答:“你是随口说说的可我不是随便听听的。”
她忽然较真倒是让rer有些头大,平常他说过更过分的话也没看她在意,怎么这次记住了呢。
她摆出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rer看眼色地决定此时先不踩老虎尾巴的好,否则有可能火上浇油。
伍信斐看着今天工作有些心不在焉的男人问他:“你这是又怎么了?”最近闹情绪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
rer闷闷地回答:“我惹得家里那位祖宗又不高兴了。”
他见怪不怪地说:“你不三天两头都惹她不高兴嘛,没事,咱工作完你回家她肯定就气消了。”
rer很苦恼:“这次不同,从上次去农场回来她就一直生着气呢,你说她平常也不跟我较真啊,怎么这次就认真了呢。”
“农场?那天你俩不一直吵个不停吗,我都不记得你们吵的内容是什么了。”两个三天两头吵架的人谁会搭理他们啊。
“你别管我们吵的内容了,赶紧给我支支招哄哄她,她都好几天没下厨了。”他平常和汲言吵架也不怎么需要费心哄她,所以并不擅长怎么哄女孩子这事。
伍信斐听到他的话很意外:“哟,这丫头这次认真的啊。”
“你以为我跟你说笑呢?别贫了,你赶紧帮我想个办法吧。”
“我这招是有,不过…对她不管用啊,小小又不是一般人,她的脑回路跟别人不太一样,是不能用常理去对待的。”
rer想了想:“你先跟我说说。”他听听看管不管用,反正也没坏处。
“买花买礼物再和她说一番真诚道歉的肺腑之言。”这对一般的女人都非常管用,一招见效。
rer嫌弃地看着他:“你这招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呢?”
“所以我刚刚说了对小小不管用了啊,这对大多数女人都管用,可是小小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啊,对她可能不管用。”
rer转又赞同地说:“也不一定,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美的事物,花和礼物也能表达出用心,甜言蜜语的攻势更是无法抗拒。她也是女人,指不定这招对她也受用呢,我试试看。”
伍信斐:“……”谁说只有女人善变的,这男人不一样善变吗?这就有一个例子。
rer招手叫来宁凝枳让她去买刚刚他从手机中看中的花束和礼物,宁凝枳多嘴问了一句:“这是送给谁的啊?”
他答非所问:“道歉用的。”
“道歉?”
“怎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道歉用红玫瑰是不是不太合适?”
“那用什么花合适?”他看现在别人不管什么情况下用的都是玫瑰也就选了玫瑰,但听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能随波逐流要用心才能彰显他的诚意。
“一般是黄玫瑰吧。”她以为是最近rer冷落了甘杍柒所以要买花买礼物去道歉的,完全没想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