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褟禾也只是太害怕了才会那样,而除了汲言并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如此夸张。
那次汲言不能按时回国,他连思考都不需要就直接猜到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万分心急地联系她却一直都联系不上。
为了在其他人面前不露出破绽给汲言招来麻烦,他只能惴惴不安地一直用工作麻痹着自己等着汲言回来。在不安的等待中终于得到汲言回来的消息,他丢下所有不顾一切地第一时间赶过去看了她。
看到汲言脸色憔悴的那一刻,褟禾内心的恐惧再也无法控制住,他紧紧拥住她,就好像失而复得的宝物般在微微颤抖着。
汲言只是任由褟禾抱着,他什么都没问,她也什么都不说,但那一刻的她,的确想要靠着一个亲近的人让那颗深陷沼泽中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吃完了饭rer把碗洗干净上楼本打算先收拾行李再去洗澡却在衣帽间看到那个他平常经常用的行李箱摆在那个熟悉的位置,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出去脱掉衣服进了浴室。
汲言有事过来找他,敲了三次门没有听到声音就开了门走进去,看到那随意甩在床上的衣服习惯性的拎起来挽在手中,她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中还夹杂着其他声音凑近仔细一听,发现他居然在哼歌,洗个澡有那么开心?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男人看到刚刚脱的衣服不见了心情更是愉悦,嘴角上扬的弧度也变得更大。
把衣服拿下楼放置到洗衣篮里的汲言回来看到又只是下半身围着浴巾的男人不自觉地蹙眉:“说了你多少次了穿衣服穿衣服,这天气还那么冷,万一着凉感冒怎么办?你天天都说我怎么自己不注意点。”
她走进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衣出来给他,看到他在滴水的头发继续唠叨:“还有你这头发,你就不能擦一擦吗?擦个头发就那么难吗?又不长花不了多少时间。”
刚放下睡衣她又立马转身走进还非常暖和又湿的浴室里拿毛巾。
rer则趁着她进浴室的时候快速地扯掉浴巾穿上裤子,汲言出来时看到他已经穿上睡衣在扣扣子,她走过去抬脚上床绕到他身后跪坐着给他擦拭还流着水滴的头发,然后打开风筒给他吹干。
尽管在rer的这些小毛病上她总是念叨个不停,但只要每一次看到她都会像现在这样熟练地做着这些事。
rer忽然有个问题想问她:“你经常看见我这么健硕的身材,不会害羞流鼻血吗?”
“哪里健硕了?你是有肌肉也有腹肌,可你也很瘦啊。至于害羞,你在我多小的时候就这么脱着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有什么好害羞流鼻血的。”若论健硕,章一他们可比他壮多了。她看见别人裸着倒是会害羞不好意思,比如章一他们,或者在部队里看见其他人裸着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挪开视线,可看着他就不会。
“我是靠脸靠身材吃饭的职业,不能太胖也不能太壮啊。”这都会影响到上镜的,他可不能马虎。
“你找什么借口啊,你不从小就是这么精瘦吗?”
“那我身材挺好这点你总不能否认了吧?”
汲言拐弯抹角地回答他:“你看看曦睿,那才叫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全是肌肉。”一个大男人在这儿跟她大谈身材,真是不害臊。
这垂涎的语气让rer不爽了:“他是运动员,虽然也在演艺圈发展,可他现在事业的重心是运动员,跟我不一样啊。”夸他一句能死啊!
汲言回忆起过去:“你以前也差点当了运动员不是吗?那时候的你也有很多肌肉,可也不胖。”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的工作重心是演艺事业,总不能还花那么多时间健身吧。”再说了那个时候他也还在长身体,能跟现在的梁曦睿比吗。
汲言吐槽他:“你这伶牙俐齿的嘴皮子还真是厉害啊,这么会狡辩。”
rer回击:“还得谢谢汲老师长时间以来的言传身教啊。”
汲言手绕到他有肉的腰上,直接一扭。
rer痛呼:“啊啊啊!疼疼疼!”
她松手拍拍床:“趴着,我给你踩踩背。”
rer一惊:“你怎么知道我腰疼?”
汲言拿过枕头摆好:“那么大的膏药贴味,你当没人闻到呢。”
他乖乖趴下躺平:“我可能是太累了才疼的。”
“你说你傻不傻,疼也不说,就拿我的膏药贴腰上就完事了,还坚持去工作,能好吗?”
他闷声回答:“你这几天不跟我闹别扭吗?”让他怎么说?
汲言用力地给他揉捏腰部:“平常大部分是你给我按,今天换我来服务你。”
腰上终于得到的缓解他嘴皮子更溜了:“还不是你一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腰伤这么重的缘故。”他经常给她按都按出技术了。
她的手往上按他的背:“我一个从事it行业的,有如今的成绩自然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rer舒服地说:“你按得可以啊,你咋知道我哪个地方累呢。”她从来也没给他按过,所以也不知道她的手法,这如今一按,虽然力道有所欠缺,但还是很舒服的。
“久病成医啊,我哪儿累你那儿肯定也觉得累。”
按了一会儿她趴到他背上,感受到重量的rer问:“你干嘛?”
“这招是我去按摩馆的时候别人给我按的,很舒服,我给你试试。”
rer很意外:“你那么讨厌别人碰你,居然会去按摩馆。”
汲言也很无奈:“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