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敲门吗?”他声音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明显。
汲言无辜地回答:“我敲了。”
“敲了那怎么不等等?”其实他听到了,就是想惩罚她闹闹性子让她明白他真的非常生气。
“等了你没开啊,有可能你在洗澡,所以我就自己进来了。”她算过时间,就算比平常还要慢,时间上也是足够的,所以她非常肯定他只是不想开门。
rer觉得她那副料定一切的神情非常刺眼,控制不住语气有些不顾她:“也有可能我在穿衣服不方便呢?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能注意点分寸吗?你去别人家也这么随便吗?”既然什么都猜得到,为什么还要什么都瞒着他?他现在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汲言知道他是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才会口不择言地对她说带有攻击羞辱性的话语,但被他这么说她竟然莫名地觉得有些委屈的难堪。
他明明知道除了他之外,她不会对别人这么随意,既然她是来求和的,那受到这样的态度也只能咬牙忍着:“我想跟你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