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杍柒被汲言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颤颤巍巍:“我妈妈的…保镖。”
“那么,请帮我给你母亲带一句话,本来我是想给她留一丝生机的,但现在,我决定让她一无所有。”
她这番嚣张的话,章一没有阻止她,他知道职责上他理应阻止汲言的行为,可是看到自己的战友被折磨成那副模样,他也很愤怒。汲言更不必说了,她怒极失去理智的自曝式正面宣战也是他想做的,如果汲言什么都不做,那就不是她了。
甘杍柒低头不敢看汲言,她不知道汲言和自己的母亲有什么过节,但自己母亲的公司一直遭遇着危机她是知道的,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今天或许她有些明白了。
汲言看向其他两个对她的行为不解的男人:“不必问我那些人是谁怎么招惹他们的了,她已经告诉你们是谁对我下的手了。至于保镖的事,你们也应该看懂了我就不多做解释了。再有你们也应该看懂了我做的事我的秘密为什么不能说了,再多的,我也不能说了。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多教你们,我先走了。”
说完话,不顾其他人震惊的眼神她带着章一转身离去。
陈未身为警方代表去和导演组进行交涉封锁今天的消息,rer看着那些企图伤害汲言的人蹲着一排很多事情在脑中条理清晰又混乱。
他看着甘杍柒,眼神复杂:“你是不是知道你妈妈要伤害她?”
今天拍摄的地方是临时决定的,殳驹原的重伤,埋伏在此等候汲言的人,很难不让他想到那个方面上。而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自然就是想要让汲言在他们面前暴露让他们去扰乱汲言的行动,这样的计谋,还真是不得不令人折服。如若不是那四个保镖成为了变数,他们还真的就中计了也不一定,也让甘母的计划万无一失的实施并且把汲言抓走。
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甘杍柒惊慌地摇头否认:“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没有撒谎,她是真的不知道甘母的这个计划,如果她知道她一定会阻止的。
可rer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是质疑和不相信,情急之下她说:“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阻止大家过来不让你们看到,而且如果我知道的话刚刚汲言又怎么会和我说那些话呢?”谁都可以误会她,唯独他,她好不容易重新用那么长的时间又建立起了他对她的信任,明明汲言已经不再横在他们中间,明明他对汲言已经不似过去那么在意了,怎么可以又这样被轻易摧毁掉。
这次事件没有按甘母预料的被警方压了下来半点消息都没有漏出去。
rer过去心中无数的疑惑也因为这次的事得到了答案。
就连伍信斐都有悬乎的感觉:“原来,那些保镖根本不是你爸安排来保护你的,而是安排到你身边来保护她的。”
有什么真相,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rer那种被人利用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和过去一样,没完没了的地耍他。
他愤怒地回了郗家质问郗远衷这件事,郗远衷告诉他:“人生在世有许多的不得已,知道太多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生活着。你应该知道有很多事我不能说你也不能问,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交给时间去给你答案吧。”
郗父为了掩人耳目把保护汲言的人安插在rer身边,因为他很清楚有汲言在的地方基本上他都会在,这样的安排对汲言来说也是最隐秘安全的。
汲言从第一眼看到他们开始就识破了他们和普通保镖的不同之处,就查了查,果不其然是安排来保护她的,她也亲自向郗父求证过,郗父给的答案自然和她预想的一样。暗号也是郗父给的,希望不备之时的危急时刻能够保护好她。
甘杍柒按汲言的要求把她说的话转达给甘母,她也质问甘母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伤害救她的人。
甘母回答她:“杍柒,有很多事你不懂,其中的渊源很复杂,三言两语无法解释清楚,你只要记住,妈妈这么做也有妈妈的苦衷。”
甘杍柒不理解地对着甘母吼:“那妈你为什么要伤害她?!她不是无缘无故会惹是生非的人!你让她的人伤成那副模样,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知不知道re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前功尽弃了!”
甘母也控制不住地对她吼:“可是她要置我于死地!我难道不反抗任她宰割吗?!”
甘杍柒跑去问汲言,而汲言只是嘲讽地笑笑:“她只告诉你她有苦衷,只告诉你我对她做了什么,却没告诉你她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你应该去问问她曾经做过什么。”
甘杍柒被问住,她降低姿态说:“如果我妈妈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我愿意代她向你道歉,或者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们之间有误会我也愿意从中调停,现在闹成这样让夹在你们中间的我和re很为难。”
“你妈妈的确得罪了我,但我们之间不是误会,是恩怨。”她指着病房:“你也看到了,我的人被你母亲伤成了什么样,把他伤成重伤关到她的旧工厂中,还封死了出口,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是蓄意伤人甚至杀人,她是在犯法。”
“可你若不是针对我妈妈让她的公司陷入长时间的危机中她也不会被逼得这么做。”
这话说的,好像她母亲的所作所为是因她而起似的,“你说话真有意思,没看到那么多高官贪污受贿利用职务之便违纪落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