褟禾还想说婉拒的话:“我…”
医生打断他:“别我了,赶紧回去休息,就这么说定了,回来记得请我们吃顿饭就行了。”他们也不知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如果是家里的事可他们没有听到他接过一个家里打来的电话,他更没有在工作时间心不在焉或者匆忙早退离开,每天按时上下班完成自己的工作,甚至增加了工作量。就只是会隔两天离开医院一趟,他们问他他也只是说有事不肯透露更多,反常得令人匪夷所思。
褟禾不再拒绝:“好吧。”他想或许他真的太反常了让身边的同事担心了。
去和其他几个医生交了班褟禾回了医生公寓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开车离开了医院,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军区总医院,那里,就是他这段时间每隔两天都会离开医院的原因。
当听到汲言又一次昏迷时,恐惧感又一次涌上褟禾的心头,他顾不上太多当众离开了小组手术会议,着急踉跄地赶了过去,只看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汲言和受到不小打击消沉的一群男人。
看到rer没事的时候他是愤怒的,差点控制不住情绪地想要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汲言,后来被章一叫出去说了事情缘由之后他才冷静下来。
汲言的这一次昏迷比任何一次都要长,他每日每日地提心吊胆,每日每日让自己陷入忙碌的工作中麻痹自己不让自己有胡思乱想的时间。
他现在最想要又不想要的就是接到电话,有可能是告诉他汲言醒了,也有可能是告诉他汲言醒不了了…所以他很害怕,现在他不希望接到电话,只要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听到开门的声音,rer的视线从电图仪上移开,看到是褟禾,打了声招呼:“你来了。”
“嗯。”
褟禾走进去看了几眼汲言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
rer问他:“不忙吗?”
“还好。”
他望着褟禾的眼睛:“你眼中的血丝可是遮不住的。”
褟禾眼皮稍抬,温和地说:“我通宵做手术了。”
“那怎么不回去休息?”疲惫成这副模样,却还要先过来一趟,令人不解他对汲言的在意是什么样的。
“我接下来会休息几天,不碍事。”
“老褟,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他终于是问出了这些天的疑惑。
褟禾不解:“什么?”
“病毒在小小体内的事。”
褟禾愣了愣,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太反常了,这些天你的行为举止,还有以前小小的身体状况不适时你的一些夸张举动。两年前我和你说小小的身体状况时,你明明是医生,应该是最敏感的,那段时间你也一直很在意她的身体状况。可是你的态度却是轻松冷静的,除了你早就知道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他还不知道病毒在汲言体内时他并没有发觉到这些奇怪之处,直到知道了真相褟禾风雨无阻地隔两天就会过来一次,看似正常实则怪异,细想了过去的一些事,他也从中得到了答案。现在,是他求证的时候了。
褟禾知道瞒不住了只能承认:“是,我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你和她一起瞒着我们。”他没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