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摊手:“随你们,跟他报备一声也好。”
她那副自信的神情语气倒让其他人觉得有些没有底气了。
一切按照汲言的计划进行着,rer回来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晚间汲言进了书房,他也没跟进去,一直在酝酿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和汲言和解,可汲言就好像有意避开他似的完全不给他机会。
汲言在书房中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要做,就是从书桌抽屉中拿出那封白色的信和一个打火机,再把烟灰缸推到跟前,坐着不动十多分钟之后打火点到信上。
吴姨以为汲言有工作泡了茶端上楼,看到汲言手中拿着已经烧了一半的白色纸张,而烧着东西的汲言却一直盯着纸张连眨眼睛都没有,她走到书桌放下茶说:“不是有碎纸机吗?你烧了空气不好你闻着也对身体不好啊,再不行你拿给我处理也行啊。”
汲言把烧得还剩四分之一的信封丢到烟灰缸中:“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