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在片场中百无聊赖地适应了一段时间,对于他们起早贪黑的工作也习惯了,和她刚刚开始学黑客技术的时候一样,那个时候的她,比现在还夸张,整夜整夜的熬夜,有的时候好几天都没合过眼,经常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睡得很沉,有的时候一睡就是一两天,等到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睡着之前的事都有些记不清了,看了时间和时期才惊恐地意识到,有一次隔壁三更半夜进了小偷出了人命警察敲她的门想要了解她有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什么,结果敲了半天都没人开门,直到隔壁另外的户主来告诉警察她经常不出门不知道是不是不在家还是怎么样警察才放弃。而她在四天之后出门去买东西从保安的口中才知道隔壁出了命案的事,一开始她还不相信,因为她都没听到任何的动静,以为是保安和她开玩笑吓唬她,回家了随手打开电视看到当地新闻的播报,然后拿电脑搜索相关的新闻报道和图片才知道是真的,后来在不声不响的情况下,她迅速地换了住处,章一在约好的时间去找她,敲门了没开感到奇怪打了电话才知道她换了住处。
汲言拿着书看着前方专注地忆往事,没发现走到她身边的伍信斐:“发什么呆呢?”
汲言听到声音回过神:“啊,没有。”
伍信斐凑近她:“你这次改看漫画了?你小的时候就喜欢,长大了还喜欢啊,真够坚持的。”
“嗯。”
伍信斐指着上面的日文备注着小小的中文:“你干嘛不直接买中文版的?”
“我看到有中文随手拿的,不知道是双语版的。”
“你都不翻开看看直接买了?”
“包装好的,拆了得买啊。”
伍信斐一副卖家真黑的样子点点头:“也是。那你看的累不?”
“不累,我视力好着呢。”
“你看了这么多年了,会日文吗?”
“看得懂一点。”
伍信斐喝着饮料:“几级了?”
汲言一贯漫不经心地回答:“没考过,不知道。”
“为什么不考?”
汲言微微皱眉:“考级太麻烦了。”
伍信斐想起她的电脑技术:“那英文呢?”
汲言叹气:“考了。”不是她本意想考,而是必须要考。
伍信斐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那你英文很好了?”
汲言一边看着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般吧。”
rer拍完戏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汲言放下书,她哪里表现得很开心了?走到他身后,他默契地坐下,汲言皱着眉帮他擦头发抱怨:“谁那么变态啊,大冬天还有淋雨的戏。”
rer享受着服务:“编剧啊。”
汲言微微撅着:“可我记得原著里好像没有这一段啊。”
rer:“你看过?”
汲言:“嗯,看过原著。”
rer:“哦,作者也担任了编剧。”言下之意就是作者也同意这么写或者就是作者本人加的。
汲言有些辩解意味:“作者应该不是那种喜欢这一类情节的人吧。”
rer看她:“你怎么知道?”
汲言不慌不忙:“我读过作者的几本书,他不喜欢写这些烂大街的情节。”
rer略显疲惫:“导演和其他编剧希望有这样的情节抓人心弦,既然接了这部戏,就要接受所有,我一大老爷们吃的了苦。”
汲言自然也有看到网上说他工作很辛苦,只不过他从来没有证实过:“这么多年下来都这样吗?”
rer隔着毛巾微微点头。
“那如果因为这些生病了呢?”
“只要不是需要住院的地步,就继续工作。”
“那长期下来岂不是很严重?”
“爷们扛着,越来越健康,现在不怎么生病。”说完话看了汲言一眼。
汲言知道他这一眼的深意是指她三天两头地生病,用力地扯掉毛巾,拿过吹风筒决定用那股“呼呼”声结束这段她个人觉得无聊的对话。
rer享受着待遇,在她吹干头发用手把头发拨弄整齐的时候说:“你这手法还挺熟练的,练过还是经常给谁弄?”他本着开玩笑,接过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另外一个男人的脸。
汲言大方承认:“嗯。”
rer目光黯淡垂下眼睑,汲言站在他面前,他的头微微低着,看不到表情,这些行为和姿势在艺人和助理里,也是正常的,可在伍信斐眼里却觉得无比亲密暧昧,汲言拨弄完最后一撮头发时指着自己的头发:“我经常给自己弄,何况,这对女人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rer看着她长到肩头的头发:“怎么不留长发?”心情倒是慢慢变好,却在心里疑惑什么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个多愁善感竟会跟着他三年。
汲言背着手,抿着唇:“麻烦。”
rer就着这件事又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你以前不是留过吗?”
“那是小时候。”
“你小的时候都愿意留,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那个时候也只是过肩一点点,后来不也减掉了。”
“哪个女孩子不都喜欢长发,偏偏你要搞独特。”
“你自己看看片场短发的少吗?”
她这一提醒,伍信斐和rer都纷纷看了一圈片场的女性工作人员,确实…不少。
rer心想:难道现在流行短发?
汲言看着他:“你不能因为自己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