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曦睿不敢跟汲言争执:“可能我们教练真的挺喜欢你的,那之后他也有向我有意无意地打听过你的近况,而且一直没交女朋友,我们队员都觉得是你把我们教练伤得太重了。”
汲言赶紧撇清关系:“你少乱说,他交不交女朋友跟我可没关系,而且那是他的个人私事,就算交了女朋友也不一定要跟你们说啊,谁会那么傻一直喜欢一个不喜欢他的人。”
郗母又教育汲言:“你的性格得收敛点,否则和男孩子相处不来的。”
汲言对着那一排男人摊手:“我跟他们不就相处得很好吗?这证明我的性格没有问题。”就这事,她还有问题了?
“我说的不是以处朋友的角度,是处对象的角度。”
殳驹原本来一直憋着不说话就挺难受的,这话匣子好容易打开了,可不能少说:“夫人,还是算了吧,我们老大是不知道爱情不知道‘男朋友’是何物的女人。”
汲言瞪着殳驹原,她怎么就不知道了?她若是不知道,怎么查得出那么多高官的情人情妇?
郗母问疑惑:“为什么这么说?我们家小小怎么了?”
殳驹原无视汲言的怒瞪对着一群八卦好奇的人慢悠悠地开口说:“您听我娓娓道来,我举一些例子,您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譬如我跟她去图书馆查资料的时候,她要找的书摆的高,我的身高可以拿到,可她偏偏去搬椅子过来自己拿;美国那边的房子长期空着,有一次我们去美国的时候遇上灯泡坏了,当时是三更半夜,我说我和风信子来修,她嫌我们两动作慢否决了自己换;下雨了外出时我带了雨伞,双人的,她嫌两个人挨着肩走路不舒服雨水还飞进来非要自己开一把伞;天冷的时候我们看到她穿的少,就绅士地脱外套给她,结果她每一次都拒绝说自己有带;不管是什么难开的罐打不开永远不会叫我们,自己跟那儿想办法开。诸如此类什么修电线啊拆卸大物件或者装置很多事情上比男人都还要强,不是说她是女汉子,她是的的确确的女孩子,女孩子怕的她大多数也都怕。但她是那种完全不给人机会去照顾的类型,什么都想尽办法自己搞定,所以我才说她不懂爱情不懂男朋友是何物。”
郗母转向汲言,询问:“小小?”
汲言尴尬地笑笑:“我自己可以搞定的事,就不用麻烦别人了。”本身她就经常需要麻烦别人了,所以在自己能够做到的事,她还是不想显得太过弱不可言。
殳驹原立马接口:“夫人!你看看她这个观念!是交得了男朋友的人吗?钱会赚饭会做地会扫,她需要的不是男人,是听从指令的下属。”譬如一直被长期欺压的他!
汲言眼中冒火:“地我不会扫!扫地机器人扫的!”
殳驹原躲开汲言的视线不敢直视她。
郗母忧愁地看着汲言:“小小啊,你这样不行的,你是一个女孩子,不能太要强。”
汲言怒瞪那几个男人:“他们要是能干些,我也不用那么要强了。”
殳驹原小声嘀咕:“明明是你要求太高…”
恼羞成怒的汲言冲他发火:“少给我嘀嘀咕咕的!皮痒欠收拾了是吧?!”
郗母觉得事态过于严重,拍桌子做了一个重大决定:“看来我得给你找个男朋友了。”
“妈!”
“郗姨!”
“我要报名!”
三道声音,一道来自rer,一道是汲言,还有一道是汲言的迷弟嵇小二。
其他几个男人对着嵇小二异口同声说:“你安静点!”
嵇小二被凶得直起的背有躬下了。
汲言头疼地说:“郗姨,您就饶了我吧。”
rer则说:“妈,我是不是您亲儿子?”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不是我亲儿子难道是捡来的?”
“那您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郗母觉得他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点头。
rer接来下的一句话,具有爆炸性的威力。
他面不改色地宣布:“我现在正在追求她!所以你不需要给她介绍男朋友了,我就是,也不用催我谈恋爱找女朋友了,她就是现成的。以后不要再把她当女儿看待了,她会是你们的儿媳。”
本以为是替她解围的汲言吃了几口水果压压惊,听到这话直接惊得把口中咬碎的水果喷了一地。
时间瞬间静止,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地看向他愣住了,包括汲言本人。
没人注意到褟禾黯然神伤苦涩地笑了笑,他果然连局都入不了。
汲言的脸开始慢慢发热变红,红到了脖颈处,那一刻她想钻地洞里面去。
这次事件过后,汲言都不怎么敢面对郗父郗母,唯独rer坦坦荡荡的。
和汲言的那盘棋没有下完郗远衷就离开了客厅,留下一众人等上了楼。
直到晚上时钟指向九点,他把rer叫进了书房。
rer本以为会是一番训责,但郗父却沉稳地问他:“老三,你想清楚了?”
他很坚定地点点头。
郗远衷:“你知道你们要面对承受的是什么吗?”
他:“知道。”
郗远衷:“那你知道周家和郗家会面对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和指指点点吗?”
他:“嗯。”
郗远衷:“即便如此,你也要一意孤行?”
他:“我们周家郗家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说什么了?”
郗远衷:“我们是不在意,那小小呢?她受的委屈不公已经够多了,现在你还要雪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