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次了,我不想再做这样的事了,而且我也只能派上用场一次,不会再有作用了。我现在要想的,是她秋后算账要怎么求得她的原谅。”这种事,一次就够了,让他骗她他真的是觉得良心受到的谴责非同一般啊。
伍信斐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这事他可没份,绝对不会和他一起秋后受罚的。
然而rer却眼尖地看到他的小动作,说:“你别躲,你已经成为我的盟友上船的,想撇清关系,没门!”
伍信斐急着喊冤:“我没干啊。”
“可你是知情者,知情不报,连同主谋一并处罚。”这是汲式的论处理论。
“是你说的。”
“是你问的。”
伍信斐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不追问了,现在被好奇心给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