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双目一睁,抓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干嘛呢?!”
rer指控她:“是你引诱我。”
她咬着牙根:“你还真是喜欢睁眼说瞎话血口喷人啊!”
“就是你勾引的我,谁让你发出声音了。”
想起刚刚发出的一两个音节,联想到某个不可描述时的时候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微微脸红:“你别太过分了啊,我会落枕是因为谁啊。”
rer把手抽出:“我承认我是有错,可你勾引我犯罪也是事实啊。”
汲言因为他总是这么不知羞转过身捂住他的唇,羞骂:“你别这么口无遮拦了。”
rer看她害羞就越是想逗她,推开她的手说:“这叫闺房情趣,能成为我们感情里的添加剂。”
汲言斥他:“哪学的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能不能变回正常的模式啊?”
rer一听这形容就不乐意了:“你当我是电脑呢?还正常模式,我是人,还是你男朋友,是有知觉的。”不过就是学了计算机,居然把他跟电子产品相论!
汲言下床:“我懒得跟你贫,曦睿和老马就快要过来了,赶紧起来了。”
rer眼中尽是调戏之意:“先来个早安吻吧。”
明知他是故意这样调戏,汲言还是适应不了被激怒:“滚蛋!”越来越没有正行没羞没躁的了。
关于早安吻原本rer只是用来调戏汲言随口说说的,洗漱之后一想,觉得很不对劲。
他们如今的关系名正言顺,这是应该的,也是他能够行使的权利。
所以他就直接行动了,趁其不备拉过她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早上好。”
汲言下意识看向门口,看到没有动静打他:“没完了是吧你!”
rer佯装被推倒:“谋杀亲夫啊!”
汲言看他这么无赖更不爽了,直接拿起枕头就打他:“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谋杀亲夫!”
两个一打一躲的人没发现已经提着早餐到病房的两个男人,他们愣在原地看着打闹的两个人。
过了几分钟他们还是没发现他们,殳驹原觉得深受其害,酸酸地开口:“你俩够了啊!明知道我们就要过来了还故意这个时候打情骂俏的!”
汲言和rer听到声音停下动作看向门口,汲言尴尬地放下枕头整理衣服,rer则不知道哪里来的坦然,摆手说:“随便坐。”
两个单身汉不知为何更气了。
一直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之后,汲言从医生那里确认rer的恢复情况已经稳定就安排办理了转院。
在车上rer看着窗外说:“这不是去机场的路。”
汲言淡淡答:“嗯。”
“我们不是回家吗?”
“嗯。”
“那这是去哪儿?”
“回家啊。”
“那回家干嘛不去机场?”
汲言解释:“你受伤的事现在网上还炒得火热,就连出医院的时候都费了不少心思,如果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机场,你估计得被人追着拍,所以我们自己开车回去。”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她确实没有什么心思再去烦心这些事了。
“……”
行驶了几个小时后,汲言困意袭来渐渐闭上眼,差点睡着撞到了车窗上,小声地痛呼一声:“啊!”
在玩手机的rer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她在揉着额头问:“困了?”
撞到了头的汲言委屈地微微点点头:“有一点。”
他放下手机,张开手:“过来,靠我身上睡。”
汲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前座的两个人,又看了看张开双臂的男人,疑惑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坦然。
虽然觉得不好意思,比起不舒服的车座还有硬邦邦的车窗,汲言还是觉得人肉靠垫要好的多,挪了过去依偎在他肩上,一只手自然地搂上他的腰间。
rer心疼汲言这段时间照顾他,揽着她轻轻地拍着她哄她入睡。
前座的两人对于这对小情侣在他们面前亲昵也不觉得尴尬和意外,他们一直都认为这俩是一对恋人来着,以前从不当众亲昵有可能是放不开,如今应该是习惯了。
汲言这段时间一直都在rer的半强制性下在他怀中睡着的,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rer低头满足地看着她,看到有一缕头发贴在了她的唇上就伸手轻轻拨到了她的耳后。
目光却忽然停留在她的唇上,可惜姿势不允许,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亲在了她的额头上。
睡了好几个小时的汲言醒过来,有些发懵睡眼朦胧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高速路段,问:“我睡了多久?”
“五个多小时。”
她饱含歉意地说道:“肩膀麻了吧?”抬起手,覆上他的肩:“我给你揉揉。”
rer虽然手早就麻了却依旧不舍得放开搂着她,笑笑说:“不碍事。”
“我手都有些麻别说…你了。”
她忽然的停顿令rer笑容一滞,知道她想的是说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他很在意:“要早点适应改口。”虽然知道汲言一时之间改不了口,可他绝对不会在这件事上做退让。
汲言无奈地蹙眉:“只是一个称呼,你为什么那么介意呢?”
叫了二十几年的哥,她脑海和心里已经习惯了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他却在某次亲热之时听到之后非常严肃地和她说非改不可。
她不解,觉得叫哥很舒服自然,他义正辞严地说既然可以和他不尴尬自然地从友谊兄妹的关系变成亲昵的恋人,称呼自然也要换。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