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掰开他的手,转过身站起来面对他:“我早就说过你要承受的压力是无形的,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以为有感情就够了。”她低叹一声:“如果你觉得承受不了的…唔…”
rer仰起头扯着她低下头封住了那张总是伤人的唇舌,那些话,他不会让她说出口的。
汲言只是无奈地搭上他的肩膀。
有些生气的男人亲了一会儿才气消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不准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他并没有承受不住这些压力,只是不想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提心吊胆着。
她点头:“嗯。”
“我心急地跟那么多人宣布了我们之间的事,就是不想给你我后悔的机会。”
两个都要强的人,只有让这件事成为了定局,也会为了面子而坚持下去。
并且rer也抓住汲言会为了他而心软的心思才会如此心急。
他强硬地提要求:“跟我道歉。”
汲言没反应过来:“恩?”
“说你错了以后不说这些对我没信心的话了。”
汲言很无语:“你不也一直对我怀疑着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两件事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你快点跟我道歉。”
汲言对孩子气的男人无奈极了,看着他执着的神情,只好说:“我错了。”
他满意地扬起嘴角,仰头亲上汲言。
亲了一会儿汲言推开他,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眉头一皱:“怎么了?”
汲言示意他身后,他转身,看到只是虚掩着的门更是不在意了:“没关就没关,怕什么。”
“别闹了,老马去办出院手续快回来了,我这收的东西也差不多了,该回家了。”她可不想再被人看到了,丢不起那么多脸。
殊不知,刚刚他们忘我地亲着之时殳驹原就已经办完手续回来了,看到在亲热中的两人,他默不作声把门掩上站到了外面。
守在外面的两个人看到他开了门却不进去又关上和他们站在一起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嘴。
rer搂着汲言不肯撒手:“我们回哪个家?”
汲言被他缠着很无奈,干站着也累,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说:“我们回临川湾。”她一个人照顾他也有诸多不便之处,并且临川湾相对比她的公寓更好布置防范措施。
rer闷闷地说出心声:“我不想回去。”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回去吗?”如今她愿意回去了,他反倒不愿意了,这玩的什么招啊?
rer傲娇地耍无赖:“那是之前,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之后就不想了。”搬过去之后才发现对他们之间的感情这么有帮助,他是真的不想回去啊。
汲言非常疑惑:“为什么啊?”
rer哀怨:“你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啊?我就是想跟你单独多待一会儿。”好歹他也是男人,却非要他说出来才行。
汲言这下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伸手攀上他的肩哄他:“回去了我们也有很多时间能够单独待在一块儿。”这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待在一块儿的腻乎劲儿她还真是有些受不了了,但又不能说出来激怒他,只能哄他。
“回去了家里有人,你又害羞不怎么喜欢在人前和我亲昵。”
“别闹别扭了啊,如胶似漆不适合咱俩。”
rer搂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不满地问:“怎么就不适合了?”
汲言胡扯一个理由:“你没听人说吗?太过黏糊了容易腻,所以给我们彼此留点私人空间透透气吧。”
rer更不满了:“怎么说话呢?那是别人,不是我们,你自己想想我们错过了多少时间,腻什么腻!”
汲言拍拍他紧搂不松的手:“行,不腻。我反正现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做,会多花点时间陪着你,补偿那些蹉跎的年华。”
rer这才松手让她继续整理。
殳驹原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动静觉得时机合适了才推门进去:“老大,手续办完费用也缴清了。”
汲言把rer扶上轮椅:“嗯,拿行李回家吧。”
殳驹原提起行李:“好。”
为了腿脚不便的rer,汲言早早吩咐了吴姨把一楼那间采光最好的房间收拾整理了一番。
哪知rer却不领情,非要闹着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汲言无奈地劝说:“你现在腿不方便,上上下下折腾不说,万一不小心摔倒怎么办?就别使性子了。”
rer反抗:“我尽量不下楼不就行了?何况就算我上下楼那也是有利于复健啊。”
将他扶上楼回房间后汲言关上门问他:“说吧,到底是为什么?”
rer眼神躲闪:“我刚刚不说了吗?”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被汲言盯得发毛,他低头不情不愿地承认:“一楼房间离你房间太远了。”
汲言有些愣住:“这什么理由?”
“你怎么这么不懂男人的心思?眼力见未免太差了吧!”
汲言郁闷极了。
到了晚上汲言寻思着差不多该睡觉了准备回房间,rer却却拉过她说:“你真的太没有眼力见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没有眼力见!
汲言问号脸:“我又怎么了?”今天一直在找茬,没完没了了真是。
rer提示她:“你没发现家里人都没怎么来打扰我们吗?”
汲言想了想,点头:“好像是。”
他继续问:“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应该让你好好休息吧。”
“笨!是给我们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