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别人眼中,你的行为就是善良的。别人都希望自己在任何人眼中是善良有善心的,您倒好,不按常理出牌非要把自己归类于坏人。”
“因为我既有真情也有假意,只要能利用的,我从来就不会心慈手软,你看我做的事就明白了。”
“瞧你这能言善辩的,你说你平常那么喜静,跟生人或者不熟的人话少得可怜。可这一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你是不装的啊?其实就是个话痨。”
汲言不想跟他贫站起来:“赶紧睡觉吧!明天你还得工作呢。”
rer忽然伸出手拉过她,汲言跌坐在他身上,他问:“你最近又在谋划什么?”
汲言一脸无辜:“没有啊。”
“你向来小心谨慎又喜欢装傻充愣,你最近看起来安安心心地跟着我工作,可你越是安分越是风平浪静我就越怕你又想要做点什么。”
“我就让你这么不安吗?”三番两次在她面前提这个问题,周旋了一次又一次,依然没能打消他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