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是。”
汲言没再说话,殳驹原本想问点什么最终觉得还是安静比较明智。
rer问:“我听说你好像也要考核,你不用去吗?”这自然也是章一告诉他的。
汲言解释:“我考核的只有射击,而且是单独考核,会按我的时间来定考核时间。”
rer又问:“那你又不去,你问他们的考核时间干嘛?”
这问题也是殳驹原和风信子想问的,只不过碍于汲言生气了不敢问。
“我得回哈佛上课啊。”
rer明白过来,他算了算时间:“这时间不是还没到吗?”他对于汲言每次固定去美国的时间记得很清楚,即使在冷战中也不会忘记。
“上次我因为昏迷不醒没去上课,得补回来啊,得上两个月的课程。”她也不想,但是协议就是协议,况且也一直因为她的身体状况问题调整了时间,她对那些学生,也感到很抱歉。
rer不同意:“怎么能这样剥削不体谅你,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好,吃不消,再跟校方沟通沟通。”
“本来就是我缺课了,我补回去很正常啊。”她向来就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因为还不了,就像郗一南,他并不是为了让她欠他恩情才拼死救她,是责任是义务,可她却永远也还不了那份恩情。
“那我跟你去。”
汲言豪不留情地否决掉:“你去什么去,我是去工作不是去玩,你要跟我出现在哈佛的校园中,不得被围观才怪,别添乱好好待在国内。”
被微斥的rer心情郁闷又憋屈,他不再说什么,如若汲言不允许的事,一定会严辞否决,无论他怎么说都没用。
好不容易把闹情绪的梁曦睿劝回家,rer又闹起了情绪,汲言知道他为什么闹别扭,并没有马上哄他,而是晾了他两三天。
这几天汲言都在收拾去美国的行李,因为要去两个多月,她怕不怎么习惯,就准备了很多东西,连她常用的那张羊绒毯都叠得很整齐放进了压缩袋。
rer则一直跟在她身后碎碎念,却不肯出手帮忙。
“什么都要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他越是不高兴,汲言姿态就越是悠闲:“可不就是搬家吗?得去两个多月呢。”她拿着东西转身,不小心撞上倚在柜上抱臂说风凉话的男人,无奈地说:“你不愿意帮忙我也不强求,但是能不能不添乱?”
这话是又火上浇了油,rer气不打一处来:“不就出个国吗?嘚瑟显摆什么?”
汲言无语:“……”她哪里嘚瑟显摆了?明明是他一直在怄气。
也是奇了怪了,以前没在一起时,虽然也幼稚但起码成熟善解人意,这在一起之后,越来越幼稚了,经常无理取闹得令她头疼。
收拾完一部分衣物用品,汲言去找独自在卧室中生着闷气的男人。
rer余光瞥到她,却赌气别扭地故意装作看不到。
汲言把门关上反锁起来,然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盖上倚靠在床头。
rer依旧是装作不为所动,直到一只小手轻轻戳戳他:“喂…”
他故意烦躁地应一句:“干嘛?”
汲言表明来意:“我今晚过来跟你睡。”
他阴阳怪气回一句:“不是故意趁曦睿不在才肯屈尊过来的吗?”
汲言随便他怎么说都不生气,反而讨好地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结局令你满意就行了。”
“谁说结局令我满意了?这么偷偷摸摸地我很不爽,你脸皮薄那么在意面子还是回去吧,省得又跟我抱怨有损你的名声。”
汲言掀开被子,伸腿说:“那我回去了。”
结果还没挪到床边,就有一只手从身后拦腰一把把她给捞了回去,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他委屈地说:“你就不打算哄哄我吗?”
汲言的手覆上他的手,尽显女儿家的小鸟依人之态说:“你总是要干涉我很多,一丝私人空间都不肯留给我。”
他的抱怨声更重了:“谁让你总是喜欢藏着掖着那么多心事不肯说,偏偏我又猜不透,你觉得我能安心吗?”
汲言耐心跟他解释:“我虽然不是军人,但长期混迹在军区部队中,虽然不喜守规矩,但我一些基本的纪律还是要遵守的,这些有关国家机密的事,我不能不管不顾地因为信任就告诉你,所以你要理解我。”
rer一肚子的委屈:“你看,每次都是你有理,我就是无理取闹幼稚的那一个,可小小,无论是谁,都不能彻底接受理解的,所以你能明白我为什么那么不安吗?不是我自己想要找茬,那些不安是你给我的。”
汲言直白地问:“那你是承受不住这些压力了吗?”她知道是她的问题,所以每次两人有隔阂闹矛盾之时她都会主动求和,可都只是哄他,并未真正和他说明实情,换了她,想必更受不了,可她还不能说,至少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
“我就是不高兴了,你最近在干什么不肯告诉我,你说有关军中机密我可以理解可以不问。可你连去美国也不愿意让我跟着,口口声声说是不方便怕太引人注目,理由借口听起来振振有辞。但却只让我觉得你去美国不只是上课那么简单,你肯定还要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吧。”他不是询问,而是确认。
“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她这么说已经是在间接告诉他,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什么更不会带着他,毫无商量的余地。
rer闹归闹,但也不至于真的不懂事非要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