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还一直认为汲言真的只是初中毕业还担心会伤害到汲言要强的自尊心不准任何人在汲言面前提及有关学校学历的问题,从没想到汲言早已超越了所有人,也怪汲言,瞒得密不透风才让他们都蒙在鼓里。
想了想,郗母看了丈夫一眼,他们不知道,可他一直是知道汲言的状况的,不可能不知道汲言在哈佛上学的事,看来晚上又要好好审问一番了。
郗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凉气袭来。
汲言庆幸的是,郗母他们光顾着问她哈佛的事,居然没威逼利诱让她喝补汤,她担心又会被逼迫自觉地盛了汤到自己跟前,不管吃了多少,总之她吃了他们总没有话说了。
吃完晚饭后,rer拎着礼物和郗父郗母报备一声说送过去给那几个长辈们。
对于他们的懂事,郗父郗母自然是高兴的,点点头唠叨地叮嘱他们要懂礼貌就让他们出门了。
冬天的夜色浓郁,冬日的冷风袭来吹到汲言的脸上,她双手插在口袋中缩着脖子跟在双手都拎着东西的男人身后。
一高一低的身影在冬日空旷的夜晚中本应显得孤单,可他们并没有,这样悠闲惬意的独处时刻,是属于他们的。
rer的脚步并不快,但还是时不时地回头望一眼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看到她迈着小碎步跟着,内心深处满足于这样的简单。
汲言低着头走路,没注意到他转回了身,一头撞上了他的胸膛,她捂着额头小声痛呼:“唉哟!你突然转回身干嘛呀?!”
rer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将汲言揽入怀中。
汲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并未真的推开他,在他怀中扯着他的衣服闷声说:“别闹了,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啊,又得对咱家说三道四了,别再给郗叔郗姨添麻烦了。”
男人诉说委屈:“你回来了也没陪过我,他们都围着你,把我给挤在外面是怎么回事,我才是你男朋友,这好容易有了独处的时刻,你又顾虑太多,这大冬天的夜晚,谁会出来啊。”虽然他很愿意汲言和长辈们相处融洽,可没打算给那么长时间,冷落了他这么长时间,他也是有意见的。
汲言不再劝他松手:“你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rer怨道:“还不是你言传身教。”
汲言也没有顾虑那么多挽上他的背:“好的不学,尽学了这些。”
他轻笑出声:“你也承认自己不讲理了。”
静了一会儿,他又说:“今晚上,一起睡吧。”
汲言意志坚定地一口回绝:“不行!”
“我们小心一点不被发现就好。”
“不行!”
rer装可怜:“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是吧?”
汲言坚持:“如果在家里就只有吴姨我倒是不那么介意,但回了郗家,就绝对不行!”
rer玩味地调戏:“怎么,怕我会做什么?”
汲言不肯心软:“不管你会不会胡来都不行!”
“你冬天总是很难入眠,大院近山晚上的气温更低,你会更难睡着。”他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要拥着她入睡不让她半夜冷醒,他的体温,相对体寒的她自然好一些。
汲言拒绝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已经说了不行了!你就不要继续和我争论不休了。外面冷,赶紧去把东西送给叔叔阿姨们然后回家,省得我吹太长时间刺骨的夜风感冒了。”无论他说什么,这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rer不再纠缠,放开她拿起东西小声地嘀咕抱怨一句:“所以我说早点把婚结了吧。”结婚了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了。
汲言很无奈,这三番两次的逼婚还真是,就好像她才是那个不肯负责任的负心汉似的。
挨家挨户地送礼物,那几个长辈们看着并不贵重像是有贿赂的迹象都乐呵呵高兴地收下,无一例外都关心地询问了几句汲言的身体状况,反倒是对rer毫不关心。
送完礼之后rer牵着汲言的手揣到兜里缓慢散步往回走,汲言也想多陪他一会儿也没催他。
回到家里两人待在rer的房间说话,汲言问他:“你除夕夜的前两天接了个晚会演出的工作吧?”
rer翘着二郎腿回答:“嗯。”
汲言吃着水果鼓着腮帮子问:“那你不去排练吗?”
“还有二十多天呢。”
“哦。”
“对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没听到回答,rer也不催。
良久之后,汲言才回答说:“好。”
看到汲言低头看着手机,rer凑过去看到她是在回青山绿水信息,想起什么便问:“这几个月一直有在传你们工作室某位人气作家要出新作,大家都推测那个人是你消失这么长时间是在准备新作,也没看到秦主编有发公告声明辟谣,你是真的准备了新作品?”这问题是他半点没看到发现汲言有准备新作的迹象,也挺好奇是不是真的,。
“不是我,是工作室里其他的作家。”而青山绿水不澄清,也只不过想借着她的人气还没过气炒作宣传一番罢了,物尽其用就是这个道理。
青山绿水想要利用她作家的人气来炒作博人眼球,还想要用她不喜欢的方式勾起她的怒火迫使她继续写作,她不怪青山绿水,也默认允许她的行为。
“可曝料的是人气作家,你们工作室里也就你最有人气了吧。”他觉得汲言有可能真的准备了新作没发表瞒着他,按照她的性格,像她会做的事。
“工作室里的其他作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