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日常的训练中不停地吃苦提高军事素质,执行任务的成功率才高,我们也才能有活着回来的能力。”虽然训练过程中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很累很辛苦快要坚持不住了,可他们常常和死神做抗争,比任何人都懂都明白在战场下不认真不艰苦上了战场就是去送死的道理。
尚渊问:“你们就不害怕吗?”虽然他们生于军人之家,也知道军人的杀伐果断,但杀人和被杀这件事令他觉得浑身寒颤。
“怕啊,怎么会不怕。可我们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接受了国家的教育培养训练,就要肩负起保家卫国的责任,不能当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他是军人,见过生离死别也杀过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口口声声说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些人,当感受到死亡来临时,求生本能一定会害怕退缩,这就是人的本心。
顾以辰问:“你当初为什么会参军当兵啊?”据他观察,这些人即使不参军也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光明的前途,每一个人无论干什么都会是行业内的精英,这些优秀的人才,却都选择了参军,他不解。
“我妈希望我考军校,沉迷于网络科技世界的我也对部队里的的网络防火墙这些很感兴趣,想要看看见识见识,就报考了军校,谁曾想,会变成一个硬气的军人特种兵保家卫国。”那个时候的他,就是觉得有意思,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更从来没想过,他一个连鸡鸭都没杀过的人,居然能够开枪杀人,即使知道那些人十恶不赦该死,可心理障碍那一关却比想象中难克服。
“执行任务时,要开枪击毙目标你们会难受吗?”白柏林问了一个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果然,他一问完,所有人都看向殳驹原紧盯着他的面部表情变化。
但殳驹原神情却毫无变化,只是眼神变得深邃了些:“会啊,只不过习惯麻木了。”身为军人,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情感琐事上,这一点,是他成为冷血动物之前最早学会的。
嵇之衡感叹一句:“当军人真难啊。”
“当军人不难,是当一个合格的军人难,而当一个时刻准备着战斗的军人更难。”这些,是他成为一个特种兵之后的体会。
“我们之所以没有参军当兵,一是因为父辈是军人,家里的任何一处基本上是和军事有关,我们生性跳脱,不喜欢那古板严肃的军人之风。还有就是我们父亲都是一名优秀的军官干部,我们这些部队子弟会因为父辈祖辈受到特别关注,他们积累的荣耀是我们的枷锁,如果我们不够优秀不能成为一个好兵,他们的名誉就会因为我们而受损,虽然不至于败坏他们的一生英明,但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伍信斐说出他们不愿参军的理由和顾虑。
“我觉得你把首长们都看得太过狭隘了,他们就不是在意虚名的人。”
“我们的顾虑不是他们会在意,而是我们在意,他们当了半辈子的兵,吃过的苦经历过的风浪自然不用说了,我们不想成为他们军人生涯中的污点。”这也算是他们尽的一点孝道吧,他们虽没有子承父业,但也绝不会像大院里那些个仗着自己是部队高干子弟身份的纨绔分子惹是生非作威作福。
“你怎么对自己那么没自信呢?你都没参军当过兵,就说自己不行了。”就殳驹原的眼光来看,这些个人干什么都不会差到哪儿去。
“人哪,有自知之明,我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或许我们想的和现实有差异,或许我们如果当初参军了也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但我们,选择了自由,不想按照他们替我们规划好的未来人生轨迹本本分分地走下去。”他们从来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都想要过属于自己自由随性洒脱的人生。
终于走到靶场,rer看到江湖拿着装备一看规格就是汲言的便走到她身旁说:“我来帮你穿吧。”
汲言三两下已经自己穿上低头扣住带子说:“不用,我自己也可以穿。”
rer看着宽阔的室外靶场问:“怎么在外面考啊?风那么大,温度湿度也不怎么样,会有影响。”
“先考室外,再去考室内,作战环境不可能永远都在室内,环境越是恶劣越能体现一个射手的射击水平。”所以基本上周其平常都会选比较差的天气对她进行的射击考核,周其对她的射击考核,比对特种部队里所有射手都要严格。
“可我听说你的射击水平不是很精准吗?”他以前还听过身边派来保护汲言的那几个保镖兴奋地讨论过汲言的射击水平,本身他也知道汲言的枪法好,但却有些疑惑她的枪法究竟出神入化到什么地步才能得到特种部队的认可和敬佩。
汲言戴上手套:“再精准也会有马有失蹄人有失足的情况发生,过往的数据并不能决定永远的射击水平。”数据可以相信,但数据并不是所有。
rer认可地点点头,问了另外的问题:“你要考多少种枪?”
汲言脱下帽子戴上头盔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那些都要考。”
rer看过去,看到常常的桌子摆着好几排的枪惊呼:“这么多?!”
汲言蹲下低头重新系靴子的鞋带:“基本上都是各国现在多使用的手枪步枪狙击枪,要熟知它们的性能,才能在劣势的情况下自保,顺便一提,那些枪,全是给我配置的。”只不过拿不出去,若是想要拿出去就得申请批准。
“你什么时候还学了狙击枪了?”手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