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也不生气,继续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了?”总是说她无厘头,让她也有这种感觉了。
“好奇啊,也正打算要问。”
汲言对着电脑屏幕点了点下巴:“因为绿水的工作安排。”
rer很疑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连接关系?”
“我在qq上给绿水留言让她抽空跟我见个面,她回电话给我了,说太忙了过一段时间再说。”
rer微微点头:“是挺忙的。”
汲言淡淡地说:“可她明天没什么工作安排,是有空的。”
rer凑近仔细看,看到的确是,脑子转得很快立马想了说辞:“兴许是她另外有安排了没有记也不一定。”
汲言却很肯定地说:“不会,如果是有变动她的安排表上一定会有记录批注,绝对不会忘记的。”
rer终于听懂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她在躲你?”
“嗯。”
rer疑惑:“为什么?她不想见你吗?没理由啊。”
“有啊。”汲言的声音中,有微不可见的低叹声。
“什么理由?”
“她不想让我退出写作。”青山绿水从来不会躲她,如今躲着她这显而易见的理由也根本就不需要她费心思猜。
“她知道了?”
“我不再写作的计划,她是第一个知道的。”
rer划重点:“等会儿,她是第一个?”
汲言无视他幼稚的对比心理:“她当然是第一个,公关什么的都是她在负责。”
rer撇撇嘴。
汲言征求rer的意见:“我要不要明天直接去找她?”她不想见她,只能去堵她了。
rer说她:“你刚刚才问我自己行为处事上是不是不顾别人的感受,你现在马上就又来了。”
汲言一如既往地率性而为不讲理:“我只是问你,可没说我要改啊。”她认为有的时候就该如此。
rer:“……”还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他劝说:“秦主编也挺辛苦的,你多少为她考虑考虑吧。”
汲言微微沉下脸色:“你现在是为了别的女人说话吗?”
rer很冤:“我明明是为了你,反正你都要离开那一行了,就不要再这么步步紧逼给人刻薄无情的印象了。”
汲言很不悦:“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敢说我刻薄无情。”
rer认输:“说多错多,我不说话了。”
汲言虽然不是那么乐意,但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那就等一段时间让她接受吧。”
rer听到她肯听自己的愉悦的嘴角上扬,揽过人啄了一口。
汲言斥他:“呀,你在家能不能注意点?”
rer变本加厉地将人抱在腿上,埋首在她颈间闻着那股淡淡的清香。
汲言因为他的行为很不好意思,挣扎着说:“你放我下来。”
rer呼吸吐在汲言的颈间说:“我刚刚跟妈说了领证的事。”
汲言听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郗姨不同意吗?”
“同意,只不过她你第一段假婚姻不清不楚的,第二段婚姻也还是这样的话太委屈你了,所以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回j市和你爸妈说明。”按理他们两个又不是私奔的确应该回j市和汲父汲母说这事,可他很清楚,他们之间的事并不合适现在说。
汲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搂紧rer的脖子趴在他肩上,过了一会儿才说:“先是跟舅舅结婚,现在又要跟你结婚,我不能跟他们说明真实原因,至少现在还不能,等过几年吧,过几年再说。”她自己挨骂不要紧,周其陪她受白眼也是应该的,可她舍不得让他因为自己而挨骂。
rer知道即使汲言已经不在意,可还是会觉得有那么些许委屈,也抱紧了人同意:“好,听你的。”
“谢谢郗先生。”她谢谢他的体谅,也谢谢他愿意和她像是隐婚般的夫妻关系。
“别蹭了,再蹭你就又玩火了。”rer提醒道,他可未必能把持得住这样的撩拨。
昨晚被折腾得很疲惫的汲言闻言不敢再动安静地搂着人。
rer提要求:“亲一个。”
汲言觉得那最危险找借口:“门开着。”
话刚说完,感觉到整个人腾空而起,男人抱着她走到门口关上门,然后一个转身靠在门上,痞笑着:“关上了。”
“不亲。”汲言埋首到他怀中,企图他因为姿势行动不便逃过一劫,殊不知只是她太过天真了。
rer单手托住她的臀部,腾出的另一只手掰着她的肩,将人掰出他怀中,不等她反应亲了上去。
汲言躲着他的吻。
rer直接带着威胁性地说:“你再躲我可当你欲拒还迎要的更多了。”
汲言很无奈:“你真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rer才最郁闷:“又不能把失去的那几年时光给补回来,我现在也还年轻力壮,你怎么就不理解呢?”他们虽然很熟,可真正确定关系的时间并不长,现在也还算是热恋期,别人恨不得整天都黏在一起,他们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
亲着亲着rer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汲言一开始还抵抗推开,慢慢地就放弃了。
rer一看她放弃反抗就搂着人走向了床。
汲言躺在床上脸色潮红有些恼羞成怒:“你不是说只是亲一个不会要更多吗?”
rer笑得邪魅:“男人在动情时说的话你也信。”
汲言很无奈:“现在可是大白天。”
rer脱着衣服:“谁规定白天就不行了。”
汲言看到被他甩到地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