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拉倒。”汲言佯装生气地甩开他的手赌气地独自向前走了几步。
rer追上人哄道:“我信,我信,开个玩笑,别生气嘛。”
汲言也不理会他,出了电梯走到门口找寻那个在等候她的身影。
齐北一直在盯着酒店门口,看到汲言的身影担心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朝着她招手。
汲言径直走向齐北。
rer知道她在闹别扭也不生气跟在他身后。
齐北看到那个打扮低调推着箱子依然无法掩盖他身上耀眼的不俗气息已经猜到那是谁。
汲言虽然闹别扭,但为了证明自己主动介绍:“齐北,这是我男朋友,rer。”
rer对着齐北伸出手:“你好,我是rer。”
齐北看到当红明星不免有些激动,双手握上rer的手,笑容满面:“你好你好!我是齐北!”
rer发挥他亲民友善的态度与笑容:“她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齐北谦虚地和re套:“应该的应该的。”
“她性情乖戾,烦请你多多包容忍让了。”
“哈哈哈,没事没事,习惯了。”
“她麻烦人的地方也比较多,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不会。”
汲言抱臂看着他们的客套很不爽:“你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是不是考虑考虑一下我?我还在这里呢,还是说需要我回避让你们继续客套?”
rer走到汲言身旁,柔声叮嘱:“到了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电话,这么晚了只有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他对这个齐北不熟,还是在陌生的国度,自然是无法像殳驹原他们一样值得他信任。
汲言笑了笑,低声回答:“放心吧,他是驻美负责保护我的,虽然对我的身份并不知情,但他不会伤害我的。”
“这么晚了你让我怎么放心?一直以来,这么多深夜女子外出独行遇害的新闻,不行,我叫老伍下来跟你一块儿,要不然让那几个保镖跟着去。”
汲言拉着他的袖子将声音压得更加低:“行了,我又不可能一个人你也是知道的,经过deru的事,盯着我的人变多了,在这好下手的国外他们可不会放过机会,今天你跟老伍哥不是一直觉得周围有人在盯着我们吗?那些都是派来保护我的人。”
rer微微一惊:“你怎么……”
汲言打断他:“冷静点,不要太过面露惊讶,现在的我,可比过去更加处于危险之势了,这就是暴露出风头的代价。”
rer做决定:“我录完节目,你叫人来接我,我也回你的公寓。”
汲言想劝说他:“你……”
“这个决定,不容商量,你可以选择你的方式,但不代表我会置若罔闻。”
说服不了他汲言只能同意:“好。”
rer目送着齐北驱车离开,站在原地一直看着车身消失在视线范围中。汲言的话又一次提醒了他现在的汲言处于怎样危险的情势中,是啊,短短几年,将几个权势滔天的犯罪组织团伙给清剿掉,怎么会不受人忌惮。他担心她再涉险什么都不考虑就硬是拉着她一起来了,却不知道,现在的汲言早已抽不出身,也不知道她会在国外遇到什么样的危险,而她非要回公寓,除了自在些,想必是不想也给他们带来危险和麻烦吧。
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欠考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所有人做好准备工作后在酒店门口集合时,伍信斐看rer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一脸忧心忡忡的,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小小出什么事了?”能牵动这个男人的情绪的,也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她没事,刚刚给我打电话了。”憋不住的他最终还是向伍信斐倾诉了:“老伍,今天我终于意识到,小小跟我们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她现在所处的圈子,不是她想退就能退的,只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她走的那条路,根本无法想象会有多艰辛。”
伍信斐对他的思维跳跃很郁闷:“什么啊你,突然说这么消极的话。”
“老伍,我保护不了小小,反而需要她在背后默默保护我,甚至无法体谅理解她,你说身为男人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伍信斐终于弄清他的消极情绪从何而来,开导他:“这一点,我以为你一直是清楚的,现在的她,早已今非昔比。她并不软弱可欺更不柔弱,我们以为的她柔弱需要保护愚钝都是她伪装的假象,她心机城府颇深算计人心根本无法猜透,她冷漠无情手段阴险狠辣,只要能达到目的,她根本不在意过程更不会顾虑他人的感受。你别这么看着我,老三,你是时候该认清现实了,汲言再也不是十岁之前的那个汲言了,她所处的圈子所做的事甚至是一举一动,都会影响着很多人很多事。我们只是在社会上生存当个平凡的人在某一行业成为佼佼者,而她是不吭不声地在守护影响着这个国家,她跟我们不一样。如今的她之所以这么成熟稳重令人敬畏优秀肯定跟幼年时的经历有很大的关联,可你别忘了,年少时还天真烂漫的她无论做什么都是最优秀出色的那一个。别人不知道,可我们是清清楚楚地看到的,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是如何在围棋上赢了上一代已经退役的世界冠军,纵使对手轻敌还有意让了她,可那个人是中盘弃权认输,这不是巧合是实力。天赋说得好听点是老天爷恩赐与生俱来的,可能因为这样的说辞就忽略掉一个人的悟性和智力吗?承认吧,我们比不上现如今无人能及的她,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