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纪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八岁?因为他们溺水?那么他们…早就认识了?
甘杍柒又再一次被伍信斐说的话镇住了,同样是女人,她当然能了解汲言的恐惧。她小的时候只不过看到有陌生人溺水都感到非常的细思极恐了,更别说汲言在那样一个年纪经历了九死一生的事,不知者或许无罪,但有人因为不知者却经历了危险并非无罪。
经历了刚刚的事,准备拍摄的工作人员也看到了rer的脸色,情绪自然也因为他们受到了一些影响,他们只是负责这一场戏的外拍,不是主导演,都蔫头耷脑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敢找过去问rer拍还是今天算了收工先回去,打电话回去问估计又一顿训斥,都是要面子的人,也不想找不痛快。苦恼之际,rer穿着整齐地出现,外拍导演看见他,立马站起来,也不急着开口,就像是听候发落待命一般。
rer带着冷漠的态度走近:“导演,我准备好了,可以拍了吗?”他像是忘记了被甩在身后的另一个和他搭对手戏的主演,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好像在说,他准备好了,另一个也不能耽误。
外拍导演反应迅速:“可以了可以了!”大喜过望地转头喊了一声:“去问问杍柒准备好没?”
导演发布指令,立马有人用对讲机传达。
rer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等着,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甘杍柒还没出现,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怎么还没过来?”
外拍导演想做和事佬:“女孩子嘛,磨蹭一点也是正常的,也是为了拍摄更美一点。”
“她已经很美了,而且我很急。”
外拍导演料想着应该跟刚刚的事有关,她多嘴八卦地问了一句:“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妹妹掉水里了,虽然救上来了,但是这大冬天的水冷的透骨,她身体又不好,我得带她去趟医院看看。”rer没有避讳地说出来,他想经过这一次,一定会有不少人去猜测他和汲言的关系,严重的还给汲言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既然如此,还不如坦坦荡荡地找机会坦白他和汲言的关系。
外拍导演不可思议地张着嘴巴:“妹..妹?汲言?”落水的女孩子就一个。
既然坦白了,那rer就打算说清楚:“嗯,她是我妹妹。”
外拍导演觉得大脑思绪不清:“可她不是梁曦睿的表姐吗?”
“她的确是,但也是我妹妹。”rer不理会他的惊讶。
外拍导演当然知道他有个妹妹的事,他在几个访谈节目上都因为主持人提问他的一些被人表扬的绅士优点,他都回答是因为有个妹妹照顾她所以习惯了,但她没想到那个人居然会是汲言。
外拍导演继续提问:“那怎么一开始没跟大家说啊?我们也好照顾着。”害得他们有事没事都会使唤她,不知道汲言有没有告状啊。
rer背着手淡定地阐述:“她又不是圈内人,我不想让她暴露成为大众的谈资和监视,想要保护好她,她也不喜欢因为是我妹妹而带来一些引人注目的视野。”他这句话的深意是什么,他相信外拍导演是聪明人,也明白。
外拍导演的确瞬间明白,是啊,没有谁想成语网络上舆论不断的谈资,rer这么保护她也情有可原,怎么做她自然明白。
至于汲言为什么会给rer当助理,这个已经没有人会去关注了,在别人眼中,根本就不是一个需要去关注的点。
虽然成功拍摄了,可是碍于rer的脸阴着,导演也不太敢提让他的表情尽量柔和一点的话,心里流着泪让人拍远景,后期剪辑的工作人员辛苦一点总比交不了差的好。
拍摄一结束,rer匆匆留下一句:“我先走了。”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回到车上,看到宋芳倩靠在窗闭着眼睛,而汲言则是把车座调低斜躺着睡着了,rer和伍信斐放轻动作坐好系上安全带,司机也是个机灵的,他们还没开口让他开车他已经启动车子了。
这一次rer没有选择最近的医院,而是选了离他们最远的市医院,开了一段时间后,rer开始觉得不对劲,已经在市内了,因为堵车,所以总是开了一会又停,可汲言居然没有被轻微的颠簸而醒过来,她本身睡眠很浅,很容易吵醒,而一般睡得很沉的时候,也只有生病的时候。一摸她的额头,本来就已经不好的脸色变得愈发沉重:“开快一点。”
伍信斐也紧张地问:“又烧了?”
“嗯。”他又探了探脖子,滚烫。
伍信斐本来已经消掉的火气也因为汲言生病而又涌上来:“我真想揍一顿那姓许的。”
rer言辞犀利:“以后再慢慢和他算账。”
宋芳倩听着他们的对话,也终于感觉到汲言的地位重要性,决定以后一定要和蔼可亲地对待她。
伍信斐:“你给老褟打电话没?”
“打了,没接,可能在忙,我们先过去。”
“行。”
快要到的时候褟禾给他回了电话,rer接起:“喂,老褟。”
“老三,怎么了?我刚刚开会。”
“小小发烧了,你在医院吗?”
那边的人温暖的嗓音也跟着带上一丝紧张:“我在,我到一楼去接你们。”
rer换上平常出现在公众场合还没被人认出来过的装扮,一到停车场,便一把抱起汲言下车,宋芳倩拿着他的背包跟在他身后,可rer步子迈得大,她小跑着才跟得上。
刚进一楼,便看到一个头发往后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