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名下啊,汲老太爷没什么财产,钱什么的早就被她爷爷和爸爸给拿走做生意去了,汲老太爷唯一能留给她的,只有那座将军府了。”他还记得,汲爷爷以及汲父对于汲老太爷将将军府留给一个孩子暴跳如雷,那个时候他在想,他们一定是想把那将军府给卖了,毕竟能换来一笔数目庞大的金额,还忽悠过汲言将将军府转给他们或者是卖了让她签字,那个时候的汲言虽然小但不傻没上当。
那三个男人听到将军府兴奋极了。
殳驹原兴奋地提出请求:“老大,带我们去参观一下你的将军府吧。”
其他两人同样殷切地望向她。
汲言却冷淡地拒绝:“远着呢,不去。”
三个男人激动地异口同声:“为什么?!”
汲言依旧淡淡地吐出一个字:“远。”
“我们没见过将军府啊,让我们参观参观吧。”
汲言无视他们兴奋真切的眼神和热烈的请求,很平静地继续拒绝:“有什么好参观的,不就是一房子嘛。”
风信子很是激动:“那可是将军府!将军府!怎么能跟普通的房子相提并论!”
“我也很久没去了,不去。那真的不是一般的远,要进山,我也很少回去。”
殳驹原很是惋惜:“你去怎么不带我们啊?!”他们居然一直错过了参观将军府的机会。
“我是去祭拜我太爷爷给他上香的,带你们去干嘛?”就连章一,也只跟她去过两三次。
江湖也忍不住说她:“你以前居然放着将军府不住住在公寓里,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汲言无语极了:“那里真的很远,路还不好走,每次回去我都跟舅舅借越野车开,这么不方便,我要怎么住?不信你问他。”
rer点头:“是很远,我们也就过年的时候回去给汲老太爷上了一束香,你们想想,若是那里很方便她也不至于汲老太爷过世后住到我家去了。”
三个男人听到rer的话终于相信,不再嚷嚷地吵着让汲言带他们去参观,而是好奇地询问了起来。
“将军府是不是很壮观?”
周其一家三口已经取了照片走到他们身后,正好听到殳驹原说的话,接话说:“刚刚就听到你们的兴奋声了,我还奇怪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原来是在说你的将军府。”
“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他们没见过,会好奇很正常。”
“有什么好好奇的。”
“你有你当然不觉得了。”
汲言望着夜空感慨:“是吗?我小时候只觉得那是一座四周都是墙壁的牢笼,我就是那没有翅膀的雏鹰,飞不起来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却对墙内的一草一木熟悉得闭上眼都可以知道它的位置,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那样隔离的生活缺失了她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吗,可她也无法抱怨什么,谁让她从小身体就那么差呢。
听完汲言的感慨,想到她幼年时的那份孤独感,其他人也不敢再提将军府的事了。
一行人逛完在回去的路上世儿因为玩得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趴在黎沐身上睡着了,周其小声地说:“你累了一天了,我来抱他吧。”
黎沐没有推托,放轻了动作把世儿抱给他自己也犯了困没一会儿也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周其见状小声使唤汲言:“小小,拿毯子给她盖上。”
汲言没说什么,拿过毯子轻轻地给黎沐和世儿盖上。
倒是rer很是不爽周其这么使唤自己媳妇,他揽过汲言:“你今天也没休息过,睡一会儿吧。”
汲言被迫靠在他身上,很是无语:“我今天又没干嘛,这个时间点也不困。”
rer强硬地说:“我说你困了你就是困了。”
汲言觉得他有些发神经,但却没有和他争执,省得吵醒那温馨的一家三口,她也安静地靠在rer身上,一开始只是在闭目养神,却慢慢地真的进入了浅眠中。
到家后周其抱着世儿上楼,其他人则自觉地和黎沐一起拿着买的东西跟在后面。
等他们走后周其小声问:“要叫醒世儿洗澡吗?”
“难得看他睡得那么香,让他睡吧,明天醒了再洗。”
周其听从安排把儿子抱回房间放下。
黎沐在一旁看着他们父子间的温馨心里觉得很满足,回到客厅看着沙发桌子都摆满的购物袋很是无奈:“你买的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啊,有你的也有世儿的。”
黎沐其实眼尖地一早就看到了购物袋中女装品牌的logo标志,也知道那些品牌是自己以前担只不过她现在已经不似过去了:“你买给我干嘛,我会自己买的。”
周其只回了一句:“就是买了。”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这些年的空缺,和过去一样看到了她会喜欢的就买了,虽然征求了汲言身为女人的眼光和意见,但最后决定的那个人是他。
黎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便没再接话,只是提起东西把包装都拆了一一放置好。
周其自觉地回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
一起待了两天后汲言在吃早餐时说了回国的事。
世儿很不舍,但也知道大人有工作。
汲言见此柔声说:“你要是想经常见我的话就赶紧回国吧,回国了就能想见就见了。”
世儿没有回答,只不过偷偷看了黎沐几眼。
他以为黎沐没有注意到,可是黎沐却看到了,准确地说应该是无法忽略地感受到了自己儿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