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心一惊,心里虽然慌张但面上临危不乱:“没什么,我跟妈就随便聊聊。”
郗父也不是八卦的人,没追问。
郗母也不是那喜欢告状的年轻小女孩,本也是母子俩之间的斗嘴,更不会说了。
郗父听到家里没什么动静问:“小小呢?出去了?”
rer回答:“嗯,去见她的编辑处理掉她作家的身份。”
郗远衷微不可见地叹一声气:“难为她了。”
rer犹豫了一会儿,问道:“爸,你们不觉得自己过分吗?”其实他更想说窝囊的,可词太过冒犯,他便换了一个词。
郗远衷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缝隙,无法正确读取出他在想什么。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