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残忍的事从她口中没有感情地说出来太过普通简单,就好像在说家常一般,rer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小……”他竟不知该怎么安慰自己所爱之人,因为她太过平静了,让他无从安慰。
汲言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情形:“行了,别来煽情那一套了,你不嫌肉麻我还嫌肉麻呢,我可不是什么自我牺牲无私奉献舍生取义的人,就算我继续不管不顾地任性,他们也不会允许放任,肯定会用强硬的手段让我屈服,我又不是傻子明知斗不过还要硬碰硬,还会彻底失去一切自由,我只不过是识时务者在强者面前屈服低头罢了。”
rer收起情绪,转移话题:“怎么这么堵啊?”
汲言接话:“平常这个时间段都是这么堵。”
“这得什么时候才到家啊?”
“按平常的情况分析,三个小时。”
“那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让他们不用等我们吃饭了。”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