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母看到汲言脸上的担忧之色笑笑说:“要实在不放心他就赶紧让他找个女朋友好好管着,老大不小了,该谈恋爱了,别跟你们似的。”
rer冤枉:“妈,这怎么还扯上我们了。”他现在个人问题都已经解决了,还不放过念他的机会。
郗母趁机数落儿子一顿:“不该说你吗?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进了演艺圈就跟他们学的,就没几个早结婚的,大多数都结的晚,还有四五十才结的。你看看跟你同龄的,大多数都当爹妈了,你对这个事磨磨唧唧的,我能不愁不唠叨吗?”
rer无力地辩白:“妈,都忙啊,哪有那么多空啊。”
郗母是过来人,根本就不信这套说辞:“你要想结,会没有计划吗?”
rer想到甩锅的办法,看向一直没做声的女人说:“妈,您这怪不得我吧,您该怪的,不应该是您儿媳妇吗?她要是肯点头,我分分钟就娶她,我的结婚计划就是她,问题可不在我。”这虽然是甩锅的计策,但也是他的实话真心话,他从来就没有什么结婚计划,但若是问他有没有结婚计划,他都不用思考就能回答,因为他的答案只有一个——汲言。
闻言汲言脸色微变狠狠地瞪他一眼,这混蛋!居然把事情推她身上来了,好一个移花接木,胆子够大的,看她回头怎么跟他算账!
郗母立马就上套转移了念叨的目标:“是啊,小小,你应该早点点头的。”这样她也不用为儿子的婚事操心这么多年了。
rer计谋得逞,偷乐去了。
汲言虽然气愤无奈,但也只能笑着应付:“郗姨,我之前跟舅舅是合法的婚姻关系,总不能搞重婚吧,那可是犯法的。”
郗母闻言又开始感慨:“谁出的馊主意啊,好好的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现在生生弄成了二婚,又不可能对外解释你那段婚姻有名无实是假的,那些风言风语就重伤你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以后周其那小子带着妻儿回来了人看到他有那么大一儿子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的流言蜚语了,你肯定会被卷进去当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到这儿,她很是心疼汲言,本来就够委屈无辜的了,还要承受那么多的非议。
汲言怕郗母情绪一上来就没完没了赶紧安抚:“郗姨,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在意了,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别为那些过去的事烦心了。”
郗母本来就因为早上他们父子俩闹矛盾说的话难受得很,现在又提起那件事心情更是不好了:“就你心大,也不知道你是真不在意还是安慰我才这么说的,我是个女人,也是个过来人,比任何人都要知道有过去的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批判。你现在塑造出来的形象就是那三心两意见异思迁的红颜祸水,没人知道其实你才是那个最受委屈的人,你不在意别人可不会不在意。”所有的后果都让一个女孩子去承担,就算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她知道了都会可怜心疼,更何况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既然郗姨你都知道,那在家里就不要谈这事了,省得你闹心我也不好受,好不好?”汲言故意做出一副可怜相试图博取郗母同情心。
郗母肯定是会依着她这个当事人的:“好。”
汲言担心她只是嘴上说说赶紧转移话题问:“郗姨,我的中药呢?熬了没?”
“熬了,在厨房里,我去给你倒。”
郗母想要往厨房里走,汲言阻止说:“不用,我自己去就好,时间不早了,您和郗叔回房休息吧,您就是太累了所以才胡思乱想了。”
此时的郗母是汲言说什么就应什么的:“好。”
汲言看向郗父得到点头示意后转身走向厨房,rer也紧跟了过去。
郗母看到这情形感慨说:“这真是儿大不由娘啊,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现在她这儿子,眼中就只有媳妇,视线一直追着媳妇,完全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她这当妈的现在更是一点地位存在感都没了。
郗父说她:“你真是,刚还数落他晚婚的观念,这会儿又觉得他眼中只有小小,你到底要他怎么做?”
郗母飞一个眼刀给丈夫:“当兵的真是没一个懂人情世故!”丢下这句话,她抱起鞋盒“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郗远衷被骂得着实的一头雾水,可也不想招惹心情不好的女人,否则今晚就没完了,他可不想被迁怒赶去睡书房。
rer在厨房里端着药罐倒着药,说:“这药罐看着不大,还挺沉。”
汲言站在一旁看着中药慢慢地被倒出接话:“是啊,我都打烂过好几个了,就是因为太沉了我拿不动手抖。”
rer看着褐色的液体:“我还以为你在美国的时候说调理身体吃中药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还真吃啊,我闻着这味都觉得恶心受不了,整个厨房都是这股味道。”
汲言坚定地看着药:“我可不是说说的,下了很大的决心,你少说这种风凉话,省得我会受到影响没两天就坚持不下去了,你只是闻着味就觉得恶心受不了了,我可还要喝呢。”
rer闲聊问:“这药哪儿来的啊?一回来就看到了。”
汲言回答:“我回国前给郗姨打了电话让郗姨去抓的,药方是外婆给的。”
rer疑惑:“外婆给的?她怎么会给你调理身体的药方啊?”
“你还记得前两年家里不是一直都有中药出现吗?”
“记得啊,是用来调理你的身体的,可你一直不吃丢在储物室里。”他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