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淡淡地说:“郗姨会睡着的。”
rer看着怀中的女人一脸平静的神情问:“你怎么就确定妈能睡着?你又看不到。”
“这种情况又不是第一次了,咱小的时候郗叔三更半夜出去的情况也不少呢,郗姨从年轻时就嫁给郗叔了,她比我们知道的次数还要多,虽然必不可少的会担忧,可她会睡着的,只不过睡得不安稳罢了。”
“所以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说了那么多也没听到真正的原因。
“因为郗姨不想郗叔担心啊,作为妻子,郗姨要把家顾好,不让我们这些做孩子的知道担心,也不让郗叔因为她而担心无法认真工作。”想了想,汲言意识到好像有哪不对劲:“不对啊,这个你应该明白才是啊,怎么会要问我?你不让我睡觉想问的绝对不是这个。”差点她就被骗过去以为他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才会问的。
“o!”
汲言打他:“你耍我呢?”
rer却说:“是你耍我们才对吧。”
对这个指控汲言很冤:“我什么时候耍你们了?”
rer直视着她的眼睛:“爸去干什么,你是不是知道?”
汲言撇开视线:“不知道。”可声音里的底气不足却出卖了她。
“不知道的话你躲什么?又心虚什么?”虽然汲言不肯和他对视,可rer依旧看着她,眼神犀利:“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的?”当时没人发现她有什么异样,那证明应该是瞒过了所有人才是。
rer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手移到汲言腰间,微微用力捏了捏。
汲言因为痒打他的手:“你干嘛?”在说正经事,这个男人却…真是!
可rer这么做,只是要回答她的问题:“我知道你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对你了解得很透彻,所以你认为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微不可见的松一口气,确实掩藏得很好,可那个小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一看就知道她在心虚隐瞒了什么。
汲言明白了他的解释,说:“我确实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状况,但大概知道和什么有关,也知道郗叔不会有危险,所以你放心回去睡觉吧。”她会这么自信郗母能够睡着,也是因为她心中对郗父的安危有底,可因为把他们当家人,又不能告诉他们,所以她心虚了。
“那你干嘛不跟妈说,妈那么担心。”心里有个底的话,也不至于睡都睡不安稳了。
汲言很无语:“我说你是不是傻?郗姨能不知道郗叔不会有危险吗?郗叔都这个年纪了,你觉得还会上战场吗?她担心的是这么晚被叫过去会是什么情况紧急的大事,也担心那件事能不能顺利解决,不能快速解决的话郗叔又要熬多长时间。上次她陪郗叔去做身体检查时医生说了郗叔身体已经不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了,不能再这么没日没夜地熬让他少操点心,否则迟早会垮下的。”
“这事怎么没人跟我说啊?”这么大事,居然没人跟他说,他脑海里,一定印象都没有。
汲言无语地回答他:“郗姨有说,可你正好接电话去了,所以你不知道。你说你这儿子当的,还不如我这个儿媳妇呢。”她的语气中,甚是嫌弃之意。
“那你这儿媳妇好好地替我这个不合格的儿子关心爸妈的身体吧。”
汲言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居然被他拿来调侃了,有些尴尬,偏偏某个男人还不放过她:“你这么自觉做儿媳妇做得这么好我心甚慰,有天赋。”
气不过,汲言想到气他的办法:“可不是么,我毕竟有过经验给人当过一次儿媳妇,当然做得好了。”
rer心中的怒火被挑起:“你!”
汲言一脸无辜相:“怎么了?我是实话实说,经验这东西可不好累积,这个儿媳妇的经验更是,大多数人都只有一次,我都第二次了,有经验很正常。”
rer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直接低头堵住了怀里女人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汲言透不过气,知道惹毛了他,用力推也推不开。
过了几分钟,rer结束作祟和亲吻,喘着气问:“还说不说不中听的了?”
汲言因为憋气脸色通红,抓住那要汲言作祟的手喘着粗气回答:“不说了。”
rer抱紧人说:“知道惹我不高兴的后果你还偏偏总是招惹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虽然知道这女人气人的功力很深,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想不到却还总是轻易地就被挑起了怒火。
汲言即使呼吸很紊乱但也不愿在嘴里上轻易认输:“谁让你调侃我了。”
rer觉得需要一支强力剂:“亲戚造访没?”
汲言吓一跳,马上就怂了:“来了。”
“我看看。”
汲言骂道:“看什么看?!不害臊!”
rer暴露痞性:“看你是不是跟我撒谎啊。”
汲言赶他:“赶紧回你房间去!”
“不回。”
“问题你也问了,亲你也亲了,差不多得了。”
“我亲上瘾了,还想再亲。”
“你怎么回事啊?今天那么磨人。”
“你们女人都有几天不舒服,还不许我们男人有磨人的时候了。”他总不能说他脑海中还回放着她穿自己衬衫的场景吧,绝对会被骂变态的。
最终亲了好几次这场腻歪才结束,对于男人赖在她房里汲言也懒得说了,反正说了他也不听,只要他不乱来就行。
睡得迷迷糊糊间汲言听到手机振动的声音,蹙眉不想理最终还是拿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