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心情好了不少,却觉得还应该端着一会儿才行:“要是我心情还不好,你要继续哄我吗?”他这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只不过又不舍得对这女人太生气。
汲言握着拳大拇指竖起往身后指了指:“若是还没气消,你要不要上楼会房间继续?”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哄他的办法了,因为她很自信这男人绝对不会拒绝。
果然,rer的眼神瞬间变得灼热,二话不说抱起人急匆匆地就往楼上走了,他是还想继续端着的,可只要她一主动他的那道防御墙瞬间就崩塌了,端着沉住气什么的就通通丢弃了。
正当他满心欢喜地要进行某件不可描述的事之时,发现某个女人的亲戚来报到了,他动作顿住,一腔热情瞬间感觉被一盆冷水从头顶上浇下来。
汲言看着泄气愣住的男人满怀歉意地说:“抱歉啊,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她也忘了这事来着,只想着要怎么哄他高兴表达她的歉意,结果却尴尬了。
rer面对这情形郁闷极了,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现在强烈怀疑她就是故意的,算准了时间,然后故意勾引他,然后让他看到这情形啥也干不了。
“我又不知道它哪天会来,它又不是准时准点报到的,我哪知道啊。”她很冤枉,她是真的不知道啊,可现在的情况是连她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不是故意的。
“所以,现在怎么办?”他现在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啊。
汲言依旧是充满歉意地说:“我也没办法啊,我这情况也陪不了你,这样,你等着,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泡个澡,自己解决吧。”这情况,她也没办法啊,只能甩手不管了。
rer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你还真是不负责任啊,火是你撩起的,却不灭,太过分了,既然你知道这两天它会来报到,就不该勾引我。”
汲言只能耐心哄着欲求不满的男人:“回头,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
rer郁闷的心情无法言喻:“你以为是赊账呢?!”
“那你就当我赊账吧,这事我也没办法啊,你赖我也没用。”汲言的回答已经破罐破摔了。
rer更郁闷了:“你怎么能那么无赖呢?”
汲言趁机问他:“是不是觉得很可恶很欠揍?”
rer黑着脸:“你说呢?”
“你平常也是这样的,现在你理解我的感受了吧?”
“……”
情况已经这样,介于啥也做不了,rer只能憋着满腔的情绪。
汲言给他放好洗澡水后说:“去洗吧,把你身上的酒味给泡走。”她可不想跟满身酒气的男人同眠。
觉得吃亏的rer心里有火却无处可发便搂着人进了浴室。
汲言反抗他:“别耍流氓了!”
rer紧搂着人不松手:“到底是谁流氓了?别贼喊捉贼了。”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你还真好意思说这话啊。”
“……”
“……”
门关上,他们的争论声也被隔了起来。
某个男人仗着某个女人对他的歉意,气焰嚣张地很。
第二天上午,汲言因为痛经脸色泛青苍白,眉头一直紧蹙着没松开过,额角冒着冷汗,在被窝中蜷缩着,手捂着腹部。
rer因为系统的优化更新一大早便出门到公司看了情况,出门时他看到了汲言的脸色很是担心,但是又拗不过她说他不来瞧瞧她就自己来的话,没办法他只能来了。
伍信斐看他这么担心问:“怎么了?”
“小小不舒服。”
“又?”伍信斐回想昨天的情形,也没让汲言有生病的可能性发生啊,他是在很不理解汲言是怎么又病了的。
rer没多做解释,催他:“赶紧检查查看,我要回去照顾她。”
伍信斐不想被心情不算好的男人无端迁怒,不敢懈怠:“行行行,我马上叫人看。”
在得到没问题的答复后,rer就赶回了家,进门看到吴姨便问:“红糖水煮了没?”
“煮了。”
“那她喝了没?”
“喝是喝了,可她脸色还是不太好,看起来还是很难受。”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楼,进了房间看到那个蜷缩着躺在床上的身影,虽然闭着眼睛,可一看她的眉头他就知道她没睡着。
汲言听到声音睁开眼:“回来了,怎么样?”
rer心疼地摸摸她的脸:“你都这么不舒服了还这么操心别的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汲言因为不舒服也不像平日里和他斗嘴:“你不想让我多费口舌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任何问题。”
汲言微微摆手说:“你不是有工作安排吗?去吧。”
“推了。”
汲言说他:“你怎么又因为小事把工作推了。”
rer把手伸进被窝中轻轻按着女人的腹部:“对我来说,你从来就不是小事。”
汲言的疼痛得到缓解,没再说他,其实因为痛她也会自己按来着,但是又因为太难受体力不济她选择安静地躺着,想着等睡着了就没事了。
rer为了缓解她的痛感,也不觉得累,一直用合适的力道轻轻地按着,人睡着了他也没停下来,一直按着。
两三个小时后,因为一直重复着一个动作,他的手已经酸得麻了,却依旧没停下来,还是因为伍信斐给他打电话他怕吵醒了人走出去接电话才停下了的。
伍信斐在电话里为难地汇报:“老三,有个采访实在推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