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本来就是打算要亲她的,她这一主动就立马激起了他掌控主权的心理,一个翻身互换位置将人抵在门上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汲言担心会一发不可收拾稍稍反抗了一会儿,反抗无果后只能听之任之。
……
半个小时后,两人终于踏出房门。
下楼看到礼物盒的数量跟昨天相比简直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了,几乎要摆满整个客厅了,rer问:“妈,这是谁又送来了啊?”
“你爸的老战友们,和跟我们家私交比较好的朋友们,还有亲戚们,他们听说了你结婚的事,一大早就让人送了礼物过来。”一早上开始,她就接到了很多的祝福电话,送来的这些礼物也没停过。
rer觉得很疑惑:“我们没跟大家说啊,怎么那么多人知道啊。”
郗母提醒道:“你是忘了你昨晚上公布结婚的事了吗?”
rer这才想起:“啊,对了。”
“本来他们是要来拜访的,不过我替你们婉拒了。”
“谢谢妈。”汲言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他们应该应付的事,结果又让长辈们替他们应付操心了。
“你这孩子,谢什么啊,一家人就别说这话了,饿了吧?你俩赶紧去吃东西吧。”
汲言没回话,看着郗母忽然张开手:“妈,抱一抱。”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忽然冒出了感性的情绪,情绪说来就来,她也不想制止。
郗母笑了笑,慈爱宠溺地张开双手将汲言抱入怀中,安慰地轻轻拍着她的背。
作为一个母亲,她是感慨万千的,特别是对汲言,那么小的时候就寄住在这个家里,那时候她心疼这个明明有父母却得不到父母的疼爱被狠心抛弃在b市体弱多病的孩子,后来就在相处中真心地把汲言当成女儿一样在照顾。
实际上她也没抱过汲言几次,只有在汲言病得很严重难受得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梦呓时会抱着她安抚她让她能够睡得安稳,每当看到汲言生病的时候,身为母亲的她总是觉得心疼揪心,当听到汲言在睡梦中梦呓低唤着那一声声的太爷爷时,她更心疼了,因为看到了汲言的脆弱,所以人都以为她习惯了不在乎,可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也会渴望得到关爱,她只不过是习惯了所以不哭不闹不表现出来罢了。
站在一旁的男人等了一会儿看她们没有分开对我意思煞风景地提出异议:“差不多行了啊,妈,这是我媳妇。”
郗母嫌弃地瞥一眼儿子松开人:“你现在连我这个当妈的醋都吃,还真是出息了。”连她这个当妈的都这么吃醋,换了别人就更不用说了,想起丈夫,她只想感慨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这不是吃醋,只是觉得俩女人这么抱着的场面受不了,太腻歪肉麻了。”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他确实是吃醋了,汲言在公开的地方很注意从来不会和他有过多亲密举动,还美名其曰替他身为公众人物的身份着想太多人盯着他的一言一行所以要注意言行举止,可就算是在熟人面前,也不会和他毫无顾忌地亲密,现在居然在他面前和别的人那么亲密,就算是他的母上大人也不行,只不过他是不会承认他吃醋了的,让人知道他连自家母上大人的醋都吃,也太丢人了。
汲言反击:“女人这样是正常事,但如果男人这样,才会令人受不了。”她自然地牵起郗母的手:“你看,女人这样只会显得感情要好,而两个男人要是手牵手只会让人辣眼睛恶心。”本来她情绪发泄得好好的,这男人居然破坏气氛,她得好好膈应膈应他一顿,太没有眼力价了。
rer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转得特别快反驳她的观点:“谁说的,有一种关系的男人也是会手牵手的,而且很自然,完全不会觉得尴尬别扭。”
汲言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般,立马就想到他想的是什么了:“你指的是父子?”
rer感觉自己胜利了一般傲娇地微微挑眉。
可汲言却淡淡地说一句:“那你去跟爸牵个手吧。”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就把微微得意的男人给难住了。
汲言看着他愣住的表情,猜到他脑海中此刻一定是在联想那个画面,说道:“你说的呢只是小孩子和大人之间会牵手,但当男孩子越长越大后就不会和父亲牵手了,只会觉得很别扭。就拿你来说吧,你还记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再牵爸的手了吗?”她停顿下来,看他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却没开口回答继续说:“你看,记不起来了吧?你只记得是从很小的时候,但已经记不得是多小的时候了,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渐渐地就不再牵爸的手了,能够开始不需要牵着父亲的手前行了。现在让你去牵爸的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只会觉得别扭极了,就算你想要打破尴尬别扭但是爸也未必会跟你牵手,因为爸也会觉得很尴尬别扭,觉得俩大老爷们儿的牵什么手啊。”她看到男人的脸色渐渐有些变化语气变得温和:“不过你也不用觉得自己太不孝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甩开了父亲的手,更不用觉得现在如果不再牵一次手等他年纪再大一些老得走路需要拐杖或者轮椅时再去牵爸的手只会更不孝,因为只有爸年纪再长一些真的老得需要拄拐杖时才会再愿意跟你牵手,到那时,你们的想法就会改变了,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牵手是一件极其难为情尴尬的事了。”
郗母感到意外:“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连这些都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