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很无语:“你这解释,听着就让人不怎么高兴。”说辞好像是夸她聪明的说辞,可听起来却感觉在骂她似的。
“你要是觉得郁闷不想动的话,就坐下看着吧,我一个人搬就行了。”
“我怎么听着觉得你像是担心我会阻碍捣乱你所以出此之策隔离我的意思呢?”怎么听都不像是觉得担心她累着而是在防着她,这男人还真是。
“有这个原因。”rer坦荡荡地承认。
“你别把我衣服给拖地弄脏了。”因为郁闷,但又很无奈,她语塞得只能用找茬来发泄胸中郁积之气了。
“弄脏了我给你洗。”
“我那衣服材料只能用手洗,不能机洗,还不能用力揉搓,泡水时长也不能太长。”
rer不再站着不动,抬脚往房间走,嘴巴上也没停着:“你放心吧,我知道的,好歹我对时尚行业也有一定的基础了解。”
汲言走回自己的房间,看到衣帽间的门敞开着,里面某一角的衣服已经空了,因为郁闷,她也没搭理,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摆在桌上的电脑。
犹豫了一会儿她连上了网,昨天公布完他们结婚的事后,她就切断了电脑的网络,手机弹出的任何消息虽然有好奇的心理但也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肢体没有去点开查看,但她也知道逃避终究是逃避,只能避得了一时,她还是得面对,与其被逼到不得不面的狼狈情况,还不如她自己主动面对了。
人的性情是很奇怪的,她也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和事,她都会展现出不同的性情。
她有勇往直前的那一面,也有认怂当缩头乌龟的那一面,所以在公布结婚这件事上面,一开始他们达成一致当缩头乌龟不理睬,但她很清楚人生在世现实是不可能永远逃避的,所以最终,她选择了勇往直前。
rer挂好那一部分的衣服心情愉悦地回来打算继续搬东西,看到汲言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看,下意识地就联想到他们结婚的事一定会有报道,所以也凑了过去。
汲言虽然入迷,但是他来了还是有感觉到的,松开托住下巴的手说:“你还真是具有影响力啊,看看,各大网站的头条都是你结婚的事。”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们结婚的事依旧霸占着各大网站软件的榜单头条,她可以想象得到对于他结婚的事,网民们有多震惊,她觉得可能他的粉丝估计有很多都痛哭流涕崩溃了。
rer的设想是避不开会看到,但看到电脑屏幕他有些意外,因为那些打开一个个的网页界面,不可能是系统自动弹出的窗口,明显是人为打开的。
担心会让她看到人身攻击的言论,他伸手想要合上电脑:“别看了。”他无法堵住悠悠众口,那就只能选择无视。
汲言拦住他:“没事。”知道他担心什么她笑了笑说:“我没那么脆弱,光是这些还伤不到我,我经历过的,可比这些可怕多了,以我这个恶劣的性格来说最多看到言辞过分的不爽就黑了他们账号系统小小的报复一下,我才是网络中的大佬王者,在网络中我可是横行霸道的,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头,没人敢得罪我。”也是有这份自信和底气,她才能抱着这么轻松的心态连上网络打开网页的,在自己的地盘,她可不怂。
rer因为她轻松的语气态度有些哭笑不得:“你把自己当螃蟹呢?还横着走。”他觉得用螃蟹来比喻都还不足以,因为她比螃蟹更横。
“我才不是螃蟹呢,螃蟹横着走是因为它的脚的结构特征,可它既不能在陆地上长久的生存也不是海里最强的物种。因为身体结构行动被限制,可我无论从身体还是头脑甚至是技术能力上都是自由地随着我自己的想法支配的,螃蟹在任何地方都成为不了一个统治者,而我在网络的世界中却是一个既有技术又有号召力有地位的统治者,区区螃蟹跟我比可差远了,是不能跟我相提并论的。”汲言一脸傲气地说着这番话。
rer忍不住地吐槽:“啧啧,瞧你这嚣张的傲气把你能耐的,你这话明明听起来相当霸道不讲理,可逻辑上却又好像说得通,都把我给说服了,所以我说你给人洗脑的功力不可小觑啊,可不能给你施展功力的机会。还有你明明是一技术高超的it技术员,就算也是黑客,可你愣是把自己形容得跟强盗似的。”
“你的形容才是对了,世界上着名的黑客,哪一个的行为不像强盗?所有人都认为黑客们明明有着高超的科技技术却自毁前程用来干坏事误入歧途,可黑客虽然是强盗也只是在科技世界中,他们虽然表面的形象罪恶不法,可也有属于他们心中自己认为的正义,只能说世界价格观不同。我同样的身为黑客,也是世界级的,所以我也是强盗,也经常干不法的事,比如常常入侵国家某机构的系统查我想要知道的事,只不过他们抓不住我也没有证据,我也好在没用自己的技术去做危害国家的事,也没有成为一个不法分子,否则我早就被列入国际通缉犯的名单里了。现在这个年代多数的着名黑客,早就不像过去做那么没品的行为了,我也不会做,因为我不想辜负自己的技术不愿意给自己的人生抹黑。”这男人对她的职业终于用对了词形容得非常恰当了,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坏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强盗用得正合适。
“入侵国家机构你还这么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
汲言辩解:“我只是查资料啊,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