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都说了,他性格这么沉稳内敛,喜欢那个人那么多年一定是喜欢到骨子里了。”他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又不能生硬地结束话题,省得会让她起疑心,就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了。
汲言继续分析:“我觉得有可能是他喜欢的那个人有男朋友或者是结婚了,所以才会让他受到这么大的影响刺激。”
rer没接话,因为她分析到了关键点上,他心里在惊呼着,如果换做是别人,他一定会称赞不已,可偏偏是褟禾,又偏偏褟禾喜欢的人叫做汲言。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在微微紧张不安着,因为汲言的猜测,除了没推测出女主是自己,其他的全中,他很担心汲言继续分析推论下去就全部都揭开。
汲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你说是不是因为他在情感上受到了伤害,然后我们这时候又结婚,所以刺激到他了他那天才喝那么多的。”她真的从来没见过自制力极佳的褟禾居然醉成那个样子,想要借酒消愁醉生梦死的意思相当明确,其他人也感觉得到所以并没有阻拦他让他发泄。
“可能吧。”rer没有说过多的话,说得太多反而会让心思细腻的女人发现异样。
汲言满含歉意地说:“那我们要是推迟一下结婚的时间就好了,小禾哥就不会受到刺激了。”这群男人中,她最不愿意伤害到的就是褟禾了,因为他太善良了,善良得让人不忍。
“对男人来说都一样的,身边的人只要结婚了就会联想到,我们总不能因为勾起他的伤心事就一直推迟结婚的时间吧。”无论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早或者晚,褟禾都会受到刺激。
汲言觉得有道理:“也是。”
到此没什么好说的终于结束褟禾的话题。
汲言望着后视镜里那保持着一定距离跟着他们的车,问道:“你觉不觉得跟我出门挺烦的?”
rer不解:“烦?为什么这么说?”
汲言轻轻敲了敲对着后视镜的车窗方向:“出门永远都会有人跟着。”
“还好吧,他们目标这么明显只是因为不常跟着你所以让你觉得烦,平常都是老马他们跟着你你习惯了而且不让人觉得明显,我还多亏了你的福不用带保镖呢,大多数时候我出门也不得不带着保镖。”
汲言情绪有些烦躁:“你倒是习惯,我就比较轴,不知变通。”就连殳驹原他们跟着她有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烦,更别提那些临时替殳驹原他们来保护她的人了,每一次她总是会有想要甩掉他们逃跑的想法。
知道她觉得烦躁,rer开解道:“他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他是真的还好,因为就算随身带着保镖可也只是保护着他,和他的接触并不算多,更没有介入他的私人生活,而汲言是任何私事都会被介入,没有一点私人空间,所以她会不高兴烦躁他也理解,而他也无法改变,只能开导她。
“我知道,可被人这么时时刻刻跟着,让我觉得……”她忽然停顿。
rer听她停顿:“觉得什么?”
汲言闷闷地继续说:“觉得好像被监视着似的。”
rer立马明白她为什么会停顿了:“你自己也是打着保护的名义同时监视着别人然后自己的情形也没差所以觉得这让人有一股自己在打自己的感受?”
汲言闷闷不乐地点头:“嗯。”
rer趁机说:“换位思考之后是不是理解了我们的感受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不尊重人了?”
“不。”汲言的答案再次不按常理,她解释自己的答案:“我有另一层用意除你之外他们并不知道,因为跟我从小就认识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有一定的信任基础他们也想不到我居然会那么多心眼会对他们有那么伤人的第二个用意。他们好就好在并不知道,而我是知道身后的人就算是在为了我的安全,但也是监视着我,因为我的一切事情他们都会汇报给上级,其实舅舅他们也很忌惮提防我的。”
最后一句话rer不理解:“忌惮提防你?为什么?”
汲言浅笑着解释:“因为我是个偏执的极端型人物啊,我行事喜欢率性而为,令人琢磨不透,再加上我对国家其实是有气的,像我这样的情况其实最容易剑走偏锋了。我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光是it技术,我不谦虚地说一句,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是我的对手?再加上我的枪法了得,还有一个高超聪明的大脑,如果我的思想被动摇站在国家的对立面和国家作对,虽然势单力薄,但是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你说像我这样的危险人物,国家不得好好提防着啊?”真不是她自恋,而是她确实有那样令人感到震慑的能力。
“那你会吗?”rer问她,语气有些凝重,因为汲言的姿态语气很轻松,她越是这样他反而越是担忧。
“接受了深层次的教育和影响,所以不会,如果没有一些经历,对于国家选择牺牲我的事,我也许会觉得委屈生气而误入歧途吧。其实我也有过迷途羔羊的阶段,因为身边一直有人,所以我出了问题他们都会跟上级组织汇报,舅舅了解情况后也会第一时间开导和解决,绝对不会让我动摇的时间太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误入歧途的每一条线还没有系上都会被周其给烧掉,其实就算没有周其的开导开解,她自身也隐隐有感觉自己就算有迷茫和动摇最终也不会变的,因为她更厌恶因为心里的阴暗面而变成一个令人厌弃的人,再加上在她的生命中有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