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是在……”江湖说得吞吞吐吐的,剩下的话他担心会惹得汲言不高兴就没敢说。
其他人自然懂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我姑且算是包庇了他吧,你要去告诉陈未吗?”汲言话说得相当直白。
其他人没敢再说什么,她的行为虽然确实构成了包庇,可就像她说的,她说出来也没用,只不过是给陈未徒增烦恼罢了,er在网络的世界里是一个霸主狠角色。过去很多国际黑客为了显摆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公然嚣张地和世界政府机构作对,都被设了局请君入瓮,而现在的黑客虽然也嚣张但不会做那么蠢的事。er不是没有挑衅的能力,而是他聪明,神龙见首不见尾,如果他没有要跟他们作对的意思,还是私底下解决的好。
回到家里后,rer洗完澡出来,看到汲言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脑好像定住了一般,本来擦着头发的他把毛巾披在肩上,他觉得闹心得很,去了一趟警局回来后,又给汲言找了烦心事,那个地方可真不是什么好地方,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他当时一定会不管不顾直接拖着她离开,管他什么礼貌大气啊。
他有些不悦地故意走路发出拖沓声想要以此打破她的沉思得到她的关注,遗憾的是汲言完全没搭理他,最后他只能走过去强硬地合上她的电脑。
汲言看到电脑被合上,仰头看着他微微蹙眉:“你干嘛呀?”
“你知不知道现在多少点了?”
经他提醒,汲言转头看向床头的电子钟,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懊恼地低声咂舌一声,揉了揉太阳穴,她站起来:“抱歉,我把精神压力带给你了。”
rer拿出她的睡衣:“赶紧洗澡睡觉了。”
“好。”
虽然嘴上这么应着了,可汲言洗了澡躺到床上关了灯却背对着枕边人,并没有睡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炯炯有神,她其实很累,但是却毫无睡意。
rer看她背对着自己不需要多猜就知道她还是在想心事,眼下她的心事也只有一件了,担心她又会让自己的身体负荷过重,他强硬地扳过人紧紧搂在怀里:“别再心事重重的了,毅力和身体是两码事,你忘了昨天胃痛的事了?别受了教训还不知悔改。”他才不管什么r呢,也不管那个人有多厉害有多危险多令人忌惮,他只要怀里的女人好好的。
汲言微微叹气,也知道自己确实是太过于焦虑了,平常他们互发邮件从来就没有过立马得到回复的情况,从er退出网络开始他们之间总共也只是发过几封邮件,她不应该这么心急,应该耐心等待才是。
rer此刻的角色更像是一个陪睡的,负责陪汲言入睡,对于她有心事迟迟无法入睡他很是忧心,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他发愁该怎么让人入睡时终于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虽然很微弱,但她能够睡着让他松了一口气,知道她带着心事一定睡得不沉他怕吵醒她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呼吸声,更不敢动,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汲言的心事没有得到解决,即使睡着了大脑的状态也是在睡着前的状态,所以只睡了几个小时她就醒了,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睡姿是跟睡着前一样的,也知道自己睡得很浅,小心掰开抱着自己的手她起床,没有马上去洗漱而是揉揉眼睛打开电脑查看有没有收到回复,可邮箱依旧是静悄悄的,无奈地叹气合上电脑,经过了焦急等待的时期,她已经没有那么焦虑了,便起身去洗漱了。
rer因为担心汲言精神压力有些大,本来睡得很沉,但是在某个瞬间摸到旁边是空的,脑子像是炸了一样直接睁开双眼,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余温,他一下子坐起来在熟悉的位置没看到人,电脑也不见,心里瞬间变得着急下床急匆匆地走到楼梯口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的身影才安心了些。
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一边在喝茶一边看着电脑的汲言听到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微微仰头,有些愣住:“怎么了?”
rer摇头:“没怎么。”
“没怎么你鞋都没穿。”因为睡觉所以头发有些乱是正常的,洗漱也不用第一时间解决,但是鞋都不穿就不正常了,只不过,这些依旧无法破坏他的帅气这她有些觉得吃味了。
rer只好说实话:“我以为你出去了。”
汲言笑了笑,问他:“紧张了?”
rer点头:“嗯。”
“我就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吗?”鞋都没穿就出房间了,这个行为里的含义她想不懂都不行。
rer还是点头:“嗯。”
他的诚实虽然让汲言有那么一丝不高兴,但她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只能说:“以后我要是出门,会告诉你的。”这是她能给的最大限度的承诺,她未必能告诉他她要去哪要去干嘛,但是她可以说她要出门。
“嗯。”rer虽然嘴上这么应着,可他心里还是非常地不安,不是他不相信她,而是他不相信那些未知会发生的事。
待他洗漱用餐过后,汲言陪他一起去公司开会。
一到公司,就全是祝贺他们新婚的声音,殳驹原和风信子在祝贺声中发着喜糖给公司员工,江湖则推着装喜糖的箱子。
汲言本就不擅长应付这些场合,对不熟的人这么热情更是觉得很不适,有些不好意思地紧紧牵着身旁男人的手。
感受到她的紧张,rer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其他人看到这个不经意间的小举动更觉得是被喂了一把狗粮。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