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很郁闷:“早知道会有今天我就让老赵取消这件包厢的特定使用规定了,这弄得我故意搞特殊博人眼球变成奇怪的传闻似的。”
rer牵过她的手笑她:“那你当初干嘛要定这个规定独占这个包厢的使用权啊。”因为其他人的好奇,他忽然也觉得挺好奇的,也一直没问过原因,提到了正好问一问。
汲言更郁闷了:“哪是我定的啊,是老赵定的,老赵怕我想吃赵记的菜会没位子我又喜静所以就定了这个规定,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后来我觉得挺方便的随时随地都能吃到所以就没管那么多,谁知道会弄出今天的事啊。”
rer心生醋意:“他可真是想得周到为你着想啊。”
汲言没发现他语气有些酸说:“在美国那会儿,我常常去赵记那儿,但因为华人留学生多想念家乡的味道又吃不惯油腻的西餐可家乡菜餐馆少所以总是会没空位人多又吵闹,所蚁嵯薅ǔ了我之外不对外开放使用,后来我回国就让他取消了那个规定,虽然现在我每次去美国的时候他都会继续使用那个规定,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国内的这家店也定了相同的规定啊,还是我来这儿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的。”她知道后也担心过会传出什么传闻让老赵取消掉,毕竟不像在国外虽然华人多但不是国内,可这在国内就不同了,她是看到国内的这家店生意完全不比国外差才决定留下这个规定的,本来带着侥幸心理不会有什么事的,结果还是被人注意到了,弄得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他可真是想得周到为你着想啊。”
在他再次重复这句话之后汲言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这是什么应该吃醋的事吗?”她很无语,这种事居然还能吃醋,这男人真是。
rer很幽怨:“难道不是吗?我的女人,别人在照顾。”想想他就不悦,那些事应该是他做的才是。
汲言抓住漏洞说:“他定这规定那会儿我还不是你的女人呢。”有这么个爱吃醋的丈夫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虽然很在乎她吧但有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压力。
“取消掉。”rer醋劲上头被冲昏了头脑说。
“那以后就没法随时想吃就能来吃赵记的菜了,其他人也会有意见的。”
“他们老是以你的名义使用这个包厢,我还不乐意呢,又不是共享,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一包厢的使用权用共享形容,你是在把我形容成共享吗?”这男人的形容还真是。
rer霸道道:“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汲言懒得再跟他争执。
等待上菜的时间宋芳倩和宁凝枳到了,她们俩最近的工作都在去检查rer和汲言拍婚纱照要穿的衣服上所以都没有跟在他们身边,看到各自的心上人,她们都露出一丝的羞涩之意。
风信子和江湖很识趣,立马起身绅士地为她们拉开椅子然后在她们身旁坐下,低声又贴心地问她们要不要喝点什么。
汲言看到他们的举止言行有些惊到,这跟以前那不解风情的直愣完全不一样了啊,以前他们虽然也绅士,但更多的是上级下命令一切都要照顾好她把她放在第一位,习惯了,而现在更像是有了爱情无师自通。
和他们简单寒暄后,宋芳倩和宁凝枳对rer和汲言道贺:
“新婚快乐!”
“恭喜你们!”
虽然她们早就知道了也在网上看过了,但还没有当面恭喜他们。
汲言微微点头:“谢谢,你们也要赶紧抓紧啊。”
她其实没有什么暗示的意思,甚至都没有看她们身旁的男人,可她们却都觉得汲言话里有话微微羞涩不好意思,还偷偷瞥了瞥身旁的男人。
上了菜之后自然是躲不过的祝贺,还没吃菜,就空了不少酒瓶,虽然有伍信斐和殳驹原以及江湖挡了不少,但rer还是喝了不少,汲言有些担心也不敢表露。
这一场聚餐,到深夜才散场,一群人都喝得不少,汲言和没喝酒的风信子本打算替他们打车的,只不过这活被余老板给抢了去,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们也才离开。
风信子开着车,汲言在后座照顾着rer,担心他太难受还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只不过由于她身形娇小男人高大显得很不和谐好似有些滑稽。
rer醉得算是挺厉害的,可他头脑还清醒,吐着酒气说:“看到别人喝醉了就发酒疯是不是觉得特别反感?”
套,淡淡应道:“嗯。”
“跟他们一对比,有没有觉得我们酒品非常好?酒后也不会发酒疯做出失态的事。”
“嗯。”身边的人也不是不喝酒,只不过他们不会像那些人喝多了就开始发酒疯,她挺无语的,因为不知道他们平常都是怎么过的,既然喝多了会发酒疯的话就不应该喝那么多才是。
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刚刚有几个人喝多了踉踉跄跄地拿着酒杯走到她身旁非要敬她酒,她礼貌地拿起自己装着饮料的杯子跟他们碰杯还被他们说不给面子没有诚意,身旁的男人瞬间拉下脸色黑了脸,另外的三个男人保护她的本能神色瞬间就变得凌厉,气氛瞬间变冷,其他人不敢做声,伍信斐见状担心会闹得不愉快半拖半拽地拉走才消停的。
这便是喝多了的人才会仗着醉酒干的事,若是清醒状态,刁难老板娘这事他们可不敢做,她觉得交际是个很麻烦的事,所以她的交际方式从来都只限于片面,像约饭这种深入的应酬方式不是她的风格,她留给人的感觉一直以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