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自己吃完啊。”
“我就是吃不完才给你吃的,何况你那时候长身体吃的多,我吃的少,再者,作为哥哥你照顾我也是应该的。”汲言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介于他们已经知道rer和她之间的关系,肆无忌惮地越说越无赖有理。
rer不干了:“嘿,你这臭丫头,合着是我不讲理胡搅蛮缠了?你每次吃的饭量都不一样,谁知道你到底食量大概是多少。我吃多少盛多少,不像你盛了吃不完。”
“那我又不是给吃过的给你,大部分都是没碰过给你的好不好,又没口水。”汲言说完话拍拍胸口。
rer虽然和她在吵嘴但也没忽略需要照顾她拿过一瓶水拧开递过去,嘴巴也没闲着:“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整得我没地位还憋屈,锅里明明有饭我得吃你吃剩的。”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只不过每次都被驳回。
汲言喝几口水,把噎在喉咙处的地瓜咽下去,不满地问:“你这是跟我翻陈年旧账控诉我吗?”都多少年的事了,平常在熟人面前天天这样也就算了,现在还在外人面前这样数落她。
rer感受到她瞪着他的眼神,决定终结这个问题,车里的人都在竖起耳朵,明明是在控诉汲言过去欺负他的事,可越说越觉得丢面儿,还让人觉得他斤斤计较了。
rer岔开话:“你今年回去过年吗?”都现在这个时间了,如果要回去的话也该做什么准备了。
汲言嘴巴里含着水摇摇头,咽下去之后说:“不回,有很重事需要办,时间上撞了。”
rer又问:“那曦睿呢?”
汲言一顿:“他也不回。”
“他不回去没关系吗?”
汲言低头看着鞋子:“没关系。”
rer点点头:“正好都在家过年,人多热闹,我爸妈也开心。”
“嗯。”汲言继续喝水,却有些不想咽下去,rer在通过梁曦睿的情况去试探她,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梁曦睿的情况别人不懂但是她懂,他也不笨,有些事情太过于不清晰他肯定也去寻找了答案,可他偏偏用梁曦睿来试探她,着实让她十分不舒服不痛快。
之后一路上汲言一言不发,回到酒店也是安静地跟着一起上去,一进房间就把自己关进去不出来了。
rer看着那道门,无奈地笑笑,闹别扭和冷战她这是又开始了,虽然跟他有些关系,他明知梁曦睿的事,可他也只是想了解更多的事情而已,她嘴巴严着啥也没有透露,她发这么大火干嘛呢?当然如果通过梁曦睿能收获到更多的情况他也求之不得,只不过现在惹毛了她也是难办。
rer回房里洗完澡看看时间,去冰箱里面拿了牛奶温,然后去敲门,敲了几下汲言打开门,但只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距离,明显是不想让人进去和看到里面的情况。
汲言头探出来:“干嘛?”她还没气消呢。
rer把递牛奶给她:“喝了吧。”
汲言接过:“知道了。”然后“啪”地关上门。
rer心想:完了,这是真生气了,得花不少时间去哄呢。
rer从上次梁曦睿说的话感到了他的家庭情况有什么不同的复杂,就让人调查了,调查到的资料上知道梁曦睿的妈妈在他两岁时和他爸爸离婚了,但是原因不详,这之后,梁曦睿的爸爸就和汲言母亲那边的亲戚甚少往来,只不过偶尔会去一趟汲言家,但也少得一根手指头都算得出。而梁曦睿的妈妈在离婚后则迅速嫁给了一个有钱人,从未联系过他们,也算得上非常绝情了。梁曦睿父亲死后,的确没有亲朋好友愿意接纳他们,梁曦睿的爷爷奶奶在梁曦睿父亲16岁时也相继离世,那个时候亲戚们觉得他是大麻烦纷纷躲开,所以他和亲戚的来往便比原来少了,而离婚后,基本上不来往,所以在他去世后没有人愿意接纳梁曦睿和汲言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让他比较好奇的是梁曦睿的妈妈,这么多年来,居然狠得下心对自己十月怀胎的儿子不闻不问,而且查到的资料也是他妈妈有回过娘家,可从来没和梁曦睿遇上过,不知道是谁刻意地回避对方。他也只是想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如果能知道一些隐情也不是不可,有些事情矛盾的起源是可以化解掉的。万万没想这件事触到了汲言的底线,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虽然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简单的谈话,可他是谁?可是最了解这丫头固执别扭性子的人啊。
汲言在房间里郁闷地开着电脑,想要工作却心不在焉,一直盯着那杯牛奶好像要盯穿般,其实他说的话也没有什么过分,可梁曦睿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家庭有关的话题,他那么聪明一个人,能没有感觉到吗?她气他偏偏利用梁曦睿最不该去利用的事试探她,所以她才郁闷,可是有火无处发,只能关上门自个儿生闷气。汲言找出睡衣决定去洗个澡把心里的怒火给浇掉一些,否则没有心思工作也难以入眠。
睡到半夜汲言受到惊吓忽然惊醒,直接从床上做起,额头上出着汗,头发也湿了一大半,胸口处剧烈的起伏着,她看着房间内柔和的灯光,喘气变成了大口呼着气,心安了那么几分。扶额几分钟之后她掀开身上的被子拖着有些踉跄的步伐走出房间来到厨房,坐在餐桌上喝了一杯水之后她呆滞着,想回去继续睡又害怕睡不着,一个人待着也觉得有一丝丝的害怕。她看着还有些发抖的手,起身想要回房间里拿电脑出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