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自然有听说这个情况,也非常生气决定动一动那几个人,居然敢嚣张到那种程度,太他妈目无王法了。
直到飞机降落的那一刻,汲言一行人警戒的紧绷神经才稍稍松了松,从那一刻起,便安生了下来,在临上飞机前被紧盯着寻找下手机会的那些人的状况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在美国的危急情况也好似从未有过一般,一切都归于平静。
脚踩着祖国的大地,汲言才觉得安心和踏实了不少,以防万一,周其安排了不少人来机场接机。
因为遭遇了那些事,她们都不想太高调,特别是他们人数不少容易引人注目,下了飞机他们没有交谈更没有在机场内做停留休息而是低调地往外走。
看到眼熟的车辆,汲言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驾驶座上是安排在rer身边的那四个保镖之一。
他直视着眼前,并没有对汲言打招呼,这个氛围并不适合寒暄打招呼。
身旁男人看到她就想开口询问,她淡淡地说:“回去了再说。”
rer也知道这个气氛不是说话的时候,安静地坐着不说话。
接到了人其他一切早已做了安排他们快速驱车离开了立场。
一路上相当安静没有任何交谈的声音。
回到家里刚进门rer迫不及待立马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他要去接机都得跟着周其安排的一群人去,想问什么可周其又什么不肯说,他看着他们一股严肃的气势也不敢多问什么了。
汲言没有回答不紧不慢地搜寻着一个身影:“曦睿呢?”
“去训练了。”
确认梁曦睿不在家看一眼因为她回来高兴地进了厨房的吴姨,等行李全部搬上楼她对他们嘱咐几句后拉着他上楼进房间,门都来不及关上就直接抱紧他,毫无保留地显露出她的害怕之色:“吓死我了。”声音中的颤抖也显露无遗。
rer感受到她的害怕,没再急着问她在美国发生的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已经回家了,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为了能抓到我或者除掉我,居然在我车上安了炸弹,他们真的是铁了心了。”现在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后怕不已,背后的人真的是豁出去了。
rer震惊,瞳孔大睁:“什么?炸弹?”
“嗯。”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虽然没有去成美国,也知道她有危险,但是他们每天还是有视频,因为每天的报到他知道她没事才没有那么着急,可在视频中,她对那些事不怎么提,只说了一些小事,这件事更没说。
不想吓到他,汲言赶紧解释:“你放心,我车上也有安防系统,有不明物体会被察觉到的,我不会有事的。”
rer眼中聚集一片戾气:“究竟是谁那么狠要除掉你?”
“你现在先别问,也不要再担心,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对付他们了,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她的眼中,渐渐聚积了厉色,既然他们已经下狠手了,那他们就没必要心慈手软顾忌太多了,有些准备一早也在做了,那就开战吧,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rer收紧手臂,想到过几天他们要去度蜜月,担忧地说:“我把蜜月先取消吧。”蜜月规划的路线也是出国,因为这次的事件,他实在是很不放心。
“不用,你放心吧,现在他们正急着销毁证据,没空再对我下手了,舅舅也已经增派人手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了,还给他们制造了麻烦,现在他们手忙脚乱得很,没空对付我。”那些人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不管不顾了,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rer不悦:“既然知道是谁,也一直盯着他们,为什么还会让他们有下手的机会?”他是带着责怪之意的,因为既然知道是谁,又何必让她自己陷入危险中,他不懂她到底在玩什么,要玩得那么大搭上自己的安全。
“他们都是成了精的狐狸,做事谨慎得很,绝对不会亲自出面的,主要的是要查到有多少人替他们办事和他们同流合污,动了他们又是一场满城风雨,这就是我们为什么一直以来不动他们的原因。”汲言终于松口说出关键因素。
rer不笨,自然懂其中深意:“都是大人物?”
“嗯,权高位重,证据不足是不能轻举妄动的,他们的地位不是一朝一夕的,很难撼动,要动他们就得一举端掉所有人不留后患,你想一想其中的利害相关,不用我细说也明白了。”都不是好对付的人,更不能让她率性而为,要顾虑的实在太多了,她没法不顾及。
“既然有权有势,为什么还要对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下手?”他不懂,既然是大人物该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何必要除掉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她在那些人面前,顶多就是一只小蚂蚁,他们不该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才是。
“因为我挡了他们的路威胁到他们了啊。”其中的事她也没法解释得清,只能概括性地解释了,连她自己在什么时候无意阻碍到了他们都不清楚,圈子就这么大,相关联的那张网那些丝线都搅在一起,也不是她能控制住的。
rer觉得不理解:“你没事招惹他们干嘛?”想到她总是惹是生非闯祸的行事作风,他觉得是有可能的,可再怎么胡来,也该有分寸的。
“我没招惹他们,是跟他们有关系的人太多了,这其中有纠缠不清说不完的关联,跟他们牵扯上也是必然的。”有些事有些人根本不是她不愿意招惹就能够不招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