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不提东西,还喊累,不是因为摔着了吗?”医院什么他不需要担心,她肯定已经去过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气也气了,该了解了解她的伤情了。
汲言赶紧做出反应,抬起右手覆在左肩上:“左肩扭到了,还有其他的一些地方摔得筋骨疼有些淤青。”她摔了车,想要安全无恙一点事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怎么摔得那么严重?”
刚刚受过教育,汲言立马坦白:“实际上不是直接从车上摔下来,而是翻车了从车上摔下来的,妈虽然听到了逼问爸但也听得不够清楚爸肯定也没说得那么细。”从刚刚和郗母的谈话中她得到的情报,否则就按她担忧那性情,还不得拉着她上医院做一遍全身检查才怪呢。
“翻车?”rer一脸惊恐:“是那些人做的?”
汲言把事情缘由始末告诉他:“嗯,研究院被他们查到了,虽然并不知道那个研究基地是为我而设立,也不知道我身体里的秘密,但是知道我在美国和那个研究基地来往密切交情颇深。他们就选晚上人少值守的时候去了那里,把研究院值守的助理教授绑了当成逼我出现的人质,我只能大晚上过去,路上的时候好几辆车夹击着我们撞来撞去,车身失控了所以就翻车了。老马和江湖一直紧紧护着我所以我除了一身大大小小的淤青之外就没什么大碍了,严重的是老马,他肩膀受了挺严重的伤。”
rer这才响起机场时也被他忽略了的情形:“所以老马也不提东西是因为也受了伤?”当时虽然他的心思全在她的身上,可也瞥到了一向虽然微微佝偻着背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头实际很有活力的殳驹原脸色有些虚弱憔悴,他还以为是殳驹原一直晚上值守所以疲惫了脸色才不好的,而且殳驹原一出机场也是直接就上了车,不像其他两个人在搬行李,平常殳驹原可是相当积极勤快的,他当殳驹原一个月的当值精神紧绷疲惫了所以没太在意,可是现在想来,身为军人的殳驹原哪会那么容易就疲惫了,他的精力可充沛着,会不在状态完全就是因为受了伤。
“嗯,除了那些之外,我们都没什么事,你放心吧,他也已经回部队里养伤了,我也只要养一段时间的伤就好了。”虽然她的连皮外伤都算不上,可这少说也得半个月二十来天才会好全,特别是肩膀扭到了,这才是最紧要的,她是一个靠手的人,动手肯定要动到肩膀,这大大地降低了她的效率,对于这一点她很是懊恼。
“他为了保护你,还真挺拼命的啊。”说这话rer并没有吃醋的意味,只是单纯地这么觉得,也感谢殳驹原能那么保护着自己媳妇,如果不是殳驹原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汲言,那受重伤的可就是自己媳妇了。
“嗯,别看他平常不着调不正经又有些佝偻着背有些颓废之气没有军人的硬朗英气,可他可是个实实在在的特种兵,认真起来可是个硬汉。”她精挑细选的人,可不差,若是差的话,可入不了她的眼,毕竟是把自己的人身安全交到他手中,可不是开玩笑的。
“把衣服脱了。”rer突然说。
汲言微微一惊赶紧抓着领口:“大白天的你耍什么流氓!”
rer看她看自己那眼神很是郁闷:“我是要看看你身上的伤。”
汲言这才松开了领口指着阳台:“窗帘。”
rer走过去拉上窗帘,转身看到她已经脱了外套又慢慢地解扣子想到她扭伤的左肩走回去抬手替她解:“我来。”
汲言也没有不好意思,松开了手让他解。
rer解着扣子又想起一件事:“因为肩膀扭伤了行动不便所以你才穿有扣子的衣服不穿需要套头的衣服吧?”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男人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脸上,她低头回答:“嗯,抬手的话会扭到,有些疼。”
脱掉她的衣服看到背心rer便没再脱了,她的衣服脱掉他才看到那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淤青,还有肩膀上贴着的一张膏贴,也怪他太大意,明明闻到了膏贴的药味还以为是她腰不舒服贴腰上的。
看完了上身,他的手往下滑。
汲言抓住他要解自己裤子的手,尴尬地笑着说:“腿就不用看了吧。”
rer挣开她的手,继续解:“什么都做过了还不好意思什么?”
最终汲言只能任由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她不敢看他,这种熟悉感,哪像是要看她的伤啊,明明是跟某种令人羞耻的感觉很像。
可rer一点歪心思都没动,只是看了她腿上的伤,腿上的淤青数量虽然少,可是比手上的大块,还有一整片,甚至半条腿都是。
看完了他替她穿上衣服裤子,心疼地抱住她,也不敢用力,愧疚地说:“我抱你的时候是不是有弄疼你?”
“我顾着高兴,忘了。”汲言巧妙地回答。
晚上梁曦睿回来,吃了饭后对汲言说:“表姐,我最近状态不错,虽然现在是赛季教练叮嘱我不要练习过多产生疲劳负荷受伤的,但是我这劲儿憋着不发浑身不舒服,你陪我练一会儿吧。”
“不行!”
汲言还没说话,rer赶紧站出来阻止了。
“为什么?”梁曦睿一看他就觉得他又是在吃醋找茬了。
郗父郗母旁观没插话,现在梁曦睿才是家里那个不知道汲言受伤的人。
rer理解了汲言不想让他们担心的心,想到了借口说:“她昨天刚回国,时差都还没倒回来,下午的时候一直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