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查了那几个人的行程工作安排,他们明明有工作,之前也是不打算出席那个酒会的,可都不约而同地推迟了工作去了酒会,虽然我不知道酒会里发生的事他们有没有进行秘密的交谈,但是太让我觉得疑惑了。我也知道不排除可能是我想多了,所以我让人查了那天去那场酒会的所有宾客,大多数都是因为想要结交关系应酬去的,有因为工作去的,有因为不想错过好酒的爱酒人士,也有因为喜欢群体活动而去的,只有他们是没有理由的非去不可,您难道不觉得疑惑吗?”这个情况太让人觉得疑惑不解了,让她不得不对他们的关系产生怀疑,她必须要查清。
郗远衷没再说什么,只是再叮嘱:“你查的人非同小可一定要慎重再慎重,千万不能大意马虎了。”他希望是汲言误会了,可汲言说的情况让他越来越确信他们之间可能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了,既然有疑惑,那就应该查清楚。
作为守护这个国家的一员,如果汲言又把那些丑陋揪了出来,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一场风波了,他很担忧啊。
“是。”
说完正事,郗父看汲言有些吞吞吐吐,问道:“还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汲言有些犹豫地开口:“爸,您对于我跟哥的事,就不想反对阻止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身体情况那么糟糕,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他却坚持要跟我在一起,可您很清楚我在不久将要离开人世,站在父亲的立场上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为了避免他伤心难过痛苦,您应该反对才是。”当初郗父担忧的,完全没有这项,她存有疑惑。
“你不是第一天在郗家了,我跟你妈是什么性情不用说了,再说了就算我们不想让他以后伤心难过反对,可他非要这么选择我们也拗不过他啊,都是自己的孩子,哪个又不心疼呢?相对于他,我们更心疼你。”作为一个父亲,他又何尝不想替孩子着想,可他也改变不了儿子的决心,更想让汲言能在余下的人生中能有一个依靠,让她不要再承受那么多。
回了房间洗漱后rer就开始盘问了:“爸跟你谈了什么?”
汲言直白地拒绝回答:“爸说了,禁止你跟妈偷听,也就是说是绝对不能让你们知道的事,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rer缠着她:“你就跟我透露一点点吧。”
汲言不动摇:“不行,一点都不行。”
与此同时,郗母也在询问郗父,然而郗父立场坚定,丝毫都没有透露,语气还带着斥责,郗母也不敢再问。
郗远衷疑惑地看着妻子:“以前也没见你对我工作职责上的事有多感兴趣啊,怎么现在反倒好奇起来了?”连趴门上偷听的事都做了,年轻时都没干过的事老了居然干了出来,他这个做丈夫的觉得挺无奈的。
周篱回答丈夫:“那是因为你关起门一同商议的人是小小啊,我从来就没想过,会有你跟小小商议重要事情的一天,可现在却是常有的事。我一直觉得小小是单纯的,可你们谈的事做的事有多危险我心中有数,小小受的苦和委屈已经太多了,我不希望小小再参与那些事。”
郗远衷看得很通透:“你是觉得怎么想都想不到有一天小小会成为这样的存在吧?”
周篱点头:“嗯,她应该过着单纯自由自在的生活,可现在的她,身上眼中全是看不穿的雾,心思重得我完全看不懂,这样的她总让我觉得不安。”
郗远衷的回答只有一句:“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没再说更多他们便躺下睡了。
另一边的汲言却还被rer在纠缠着。
汲言被缠得烦了说道:“我只能告诉你,跟曹琴的事情有关。”
rer很疑惑:“她不是……”
汲言捡可以说的事说:“都差不多一年了,检方就这个案子还没有任何进展的消息透露出,连起诉的消息都没有,原因所在你猜不到吗?”
rer就算不太懂也明白:“最根本的原因肯定是情况没有查清楚吧。”
“你应该知道,这个案子看起来好像很简单是由曹琴引起的,可她只是个源头,牵扯到的方方面面多得数不胜数,检方在调查的过程中需要慎重再慎重,不能冤枉一个人,也不能放过一个人,你明白吗?”
话说到这里,rer已然明白:“懂了。”
“明白了那就行了,所以你也别再问了,很多事我是不能告诉你的,而且我做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也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中。”思虑一下,汲言叮嘱道:“我们的关系虽然大众并不知道,可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是都知道的,我做什么事一旦被什么人发现都有可能会牵涉到你,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要细心更细心,不要大意了,我可能没有那么周到。”
rer的预感也是相当灵敏的,有些担忧地问道:“这次你要对付的人,很棘手吗?”
汲言淡淡地应一声:“嗯。”
“棘手到什么程度?”
“不一定能赢的程度。”至少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还什么都查不出,这么干净,倒让她觉得有意思了,虽然身在那个位置,确实应该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才对,可越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越让人觉得有问题不对劲。
那个人如果不是有什么原因,怎么可能会前不露头后不露尾的,人是不可能不犯错的,他却一丝都没有,她不信,单就这个情况越发地让她疑惑了。
“好,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