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跟长辈学的,我还奇怪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学围棋呢。”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解答,他在汲言和别人对弈时看到别人说她去了很专业的学校上课,汲言并没有否认,他也就是这么觉得的,可想不到居然是玩出来的,的确让人惊讶。
“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学围棋的人很多啊,职业棋手职业比赛多的是,国家也重视,文化的传承可不能断。”现在的确是越来越少的人下围棋了,虽然他不是专业的,没有级没有段,如果业余专业的也能下得过一些人,但作为会古代四大艺术之一的他,骨子里觉得很自豪。
即使有两个人陪着,汲言半夜里依旧还是梦到了那些事而惊醒了,章一和rer因为睡在地上,所以也睡得不沉,她蹭地一下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时他们也跟着醒了,她慌张地大口呼气,额头上依然冒着汗,rer坐在床边拿纸巾给她擦汗:“章一,你去倒杯水来。”
早在rer吩咐之前章一已经穿上鞋去外面倒水了,不是第一次遇上这个情况了,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rer安慰汲言:“没事没事,我们在呢。”他听到那些事的时候,说不惊心动魄那绝对是假的,但今晚上看她入睡时是平静的,还以为她会安稳地一觉到天亮,结果还是和昨晚一样了,他才真正意识到,那件事究竟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多黑暗的种子。
汲言抓紧手中的被子,因为过于用力,指甲处泛白,让rer看得出她在发抖,他握住她的手,汲言感受到rer的安抚,渐渐松开揣紧的被子:“我梦到那个狰狞又可怕的笑,敲打着窗,眼神中带着摧毁和怨恨。”那个笑声一直回荡在脑海中,好像此时此刻一直听到似的,她想要醒过来,可是一直没办法醒过来,她就那么煎熬地挣扎着挣扎着。
rer知道,那些记忆烙印在她的脑海中难以拔除,他担心她会着凉把被子盖上她的背:“小小,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医生?”他看到她被过去这么折磨着又帮不了,于心不忍也跟着难受。
汲言闷闷地回答:“催眠都试过了,也没用,是我的心结不肯就这么忘记。”说到底,也是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可人心有时候就是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她所希望的,不一定都能办得到。
汲言接过章一倒的水,喝了大半:“你们睡吧,不用管我了,我自个儿坐会儿。”如果只是章一在她也不会这么说的,但rer也在,她总得为他的工作着想,总是因为她休息不好而影响他,那总归是不太好。一开始明明对着郗母说不想让他因为她为难,可是现在却一直在拖他的后腿,而她对他,却是更多的利用,她和他之间的相处是真心的,可是利用,也是真实的,明明一直对她掏心掏肺的,而她却在利用他自保。
rer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我们陪着你。”他能做的,也只是陪着她了。
章一按往常的情况问:“要电脑吗?”
汲言摇摇头,拿过另一个枕头垫在背后靠上去:“我说真的,你们睡觉去吧,明天还得工作呢,又不是跟我似的,可以游手好闲啥也不干。”他们俩都是实际工作的,只有她干一些打杂的琐事,可也没多少,大部分还是坐着啥也不干悠闲得很,剧组里一些看不惯的人对此颇有微词,但也不敢当面说什么,汲言是关系户本来就人尽皆知,再加上后面的事,都心照不宣地不招惹旁观。
“rer你去睡吧,我守着她。”章一知道她的心思,也从来都是朝着她的想法做的。
“我不困,我守着她,你去睡吧。”汲言的情况,他是无法安心入睡的,她惊醒的那一刻,他也是感应般起身速度和汲言差之毫厘,本来也因为担心她睡得不沉,睡着前脑海里也一直想着白天她说的话。
“你白天要工作,我困了随时都能眯一会儿,你不同啊。”即使累困不舒服都要工作,所有人以他为中心展开工作的,即使是利用,汲言也要把伤害降到最低甚至让人忽略,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起码还希望他能看在她对他的真心而明白她不得已的妥协。
“我真不困,只睡两三个小时或者是连续工作两三天那都是常有的事。”他不想让他们俩单独待着,他可没有梁曦睿那么好打发,若论精神力,他可不会输给搞电脑的。
三更半夜的汲言也不想过多的争执,也就随他了,章一再次提议拿电脑给她她还是拒绝了,开玩笑,万一太认真了和他工作忘记有第三个人在不小心说错什么或者说漏什么,她要拿什么去圆回来,就算心思缜密细心那也是要小心为上啊,两个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不能出差错。可干瞪眼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是无比尴尬,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汲言让他们找副牌来打牌。rer给她找来之后汲言自顾自地一个人玩起叠牌,章一是第一次看她玩,看她叠成七层,最后第八层是翻开的,他问:“这个是什么?”见都没见过,她总是会一些非常冷门的游戏,实在让人非常不理解她的童年。
汲言认真地摆放:“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两张牌加起来等于十三就可以拿出来,比如六和七,三和十。”
章一指着j:“那j呢?”
“j是十一,q是十二,k是十三,所以一张k的情况下也可以拿出来。”
“你去哪学的这游戏啊?”她学的真的都是千奇百怪的。
“我小的时候我看我姐姐玩的,我跟她们学的。”她那个时候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