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其担心她胡来劝诫道:“虽然知道了他有问题,但并不能证明他跟曹琴的事也有关联,更不能证明他也是想对你下手的人之一,你不要胡来,等我回去了我们看过u盘里的内容再做打算。”一码归一码,他不能因为一件事就把所有事都算到那个人头上,只是有可能他有问题而已,其他的事还有待查证。
“好。”
挂了电话,汲言心里难以平静,她本来也只是怀疑那个人,也并不希望那个人真的有问题,因为要斗倒那个人,太难了,他手里的牌为他办事的人实在太多了,可如今有了板上钉钉的证据,就容易得多了,但这又将是一场持久性的战争了,证据一旦提交上去,黎家的事一定会被重提,到时候对黎沐的伤害是必不可免的,先在还有一个世儿在,也肯定会波及到,伤害一个孩子,这让她心里很难受,她脑子现在乱得很。
仰头看着天花板无奈地叹息,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总是那么事与愿违,她不愿伤害人,却总是不得不伤害,这个过程她经历过很多次,所以她只能将伤害最小化,可她终是变成了冷石心肠的人。
不再浪费时间感慨,她起身打开电脑安排周其回国的事。
因为周其说的事太过突然,令她毫无准备,花的时间自然也多了,安排完事宜后,汲言披着外套走到窗前,看着午夜冷清的夜色,整个部队静悄悄地,连微风拂过的声音都能听得清。
她想起几年前找到黎沐母子之后不仅查到了周老从中作梗周其找黎沐,还有人也在找黎沐,她当时虽然料到应该就是那些在黎家出事时落井下石想要赶尽杀绝的人,却查不出是谁,因为她先找到了人保护了起来,就没有太在意是谁,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是谁了。
有些懊恼自己当时的大意,如果不是大意了,也许早就能查到那个人揪出他的尾巴了,也不至于现在会那么措手不及没有应对之策苦恼着。
汲言这一醒就到了凌晨四点多才重新又睡着,所以到了起床时间她虽然随着大家都起了却一直打着哈欠,眼角泛着困倦的泪。
晨跑后去食堂吃早饭的路上,殳驹原问:“老大,你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吗?怎么眼睛那么肿一副睡不够的样子啊?”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他们都是知道的,而且王教授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时刻注意着她的情况。
汲言掩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回答:“你们的队长,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吵醒我了,弄得我很晚才又睡着。”
殳驹原这才安心多了:“原来是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殳驹原干笑两声蒙混过去。
关于周其跟她说的那件事,汲言并不急着跟他们说,她也还没看过确认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只不过说了另一件事:“他说就这两天回来了。”
风信子疑惑地问:“不是说再过几天才会回来吗?”
料到他们会问,汲言说这事之前已经想过了说辞:“黎沐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就没必要再在国外耽误时间了,他没有申请擅离部队先斩后奏虽然取得了上级的谅解,但是回来还是会有处罚等着他的。早点回来也好,你们也不用替他代管工作我也想回家了。”
江湖再说:“队长回来可不代表你就能离开部队回家了啊,现在还没查出跟踪你的人是谁,你还是有危险。”
“我早就已经暴露了,不是躲在部队里就没事了,一旦我离开了部队,那些想对我下手的人依旧会下手,现在我的家人因为我受到了牵连,我也不想一味地只顾自己而不顾他们的安危,想对我下手的人尽管来好了,我这么多年来也不是吃素的,他既然不怕会被我查到我这个学高科技出身的人怕什么,我让他看看,在这个如今无法与之抗衡的高科技时代,他斗不斗得过我这个高科技霸主。”对手有最原始的手段,可她有最先进的手段,跟他们比,她绝不是占下风的那个。
三个男人没再说什么,虽然方法凶险了些,可却是有道理的,越躲着就越跟那缩头乌龟差不多,反而会让敌人有时间想更多的法子对付她,还不如主动出击,论手段他们也不输人,来一个他们就灭一个来两个就灭一双。
周其按汲言的安排妥当后便跟黎沐说了提前回国的事。
忽然地这么仓促让黎沐有些奇怪:“怎么了?不是说再过几天才回去吗?”
因为他们要用假的身份回国,周其也不隐瞒,便跟她说了缘由,却没说是汲言的安排。
黎沐听完问:“那医生同意我可以出院了?”
“我去问过了,医生说你的脚上打上了石膏基本上就稳定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这也太仓促了,我的一些朋友明天还想要来探病,我还想跟他们告别呢。”这忽然地就不告而别了,让她觉得很是失礼。
“沐儿,我们现在的情况不算安全,这里是国外,不是我的地盘,有很多事我办不到,虽然有小小,但是她能力有限,我们尽早回去了才安全。”如果被那个人查到了,他们想走就难走了,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他现在只觉得很庆幸自己早点跟汲言说了。
黎沐也不再犹豫:“行,听你的,我事后再跟他们道歉好了。”她自己也知道他们的处境算不上好,有危险的隐患。
和好的夫妻俩晚上视频,汲言也把周其提前回国的事跟丈夫说了。
rer有些疑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