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听她求饶了自然就放过她了:“你说大家都以为你荒废学业不学无术,只是大部分人这么觉得,可那些跟太爷爷交情好的长辈们可不是这么看待你的,他们才是真正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眼神厉害着呢,你那些雕虫小技可骗不过他们。”
“所以我在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辈们面前不敢耍小聪明啊,老实着呢,他们问什么都是实话回答的,没那欺瞒的胆子。”在那群老家伙面前造次,简直就是自找死路,她可不敢。
“他们不问的你也没主动坦白啊,这叫没有欺瞒的胆子?你对这个理解误会可真大。”还说自己不会在长辈们面前耍小聪明,这就是啊,这女人真是,胆大妄为得就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汲言理智气壮:“他们既然不问,我为什么要主动坦白?长辈们虽然都老奸巨猾,眼神也厉害知道的多,不过也不是什么能看得出的,他们没有神机妙算的本事,只是普通人而已。你看就像我,在你们眼里,我也算是什么都知道能料到吧,可事实是我只是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有很多事我也是不知道的,要都能知道,我也不需要那么费心思调查了。”她敬畏长辈们,可不代表长辈们都是神,能瞒着的她也会尽量瞒着,她可不是那么恭顺的人。
“听你这么一解释,好像还真是。”
“什么好像还真是,是就是,你们啊,就因为我知道的事多就还是那样先入为主地认为我是不费吹灰之力就什么都知道的了,也不想想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说到这儿,汲言的神情露出无奈之色:“这个世界上哪会有那么简单的事啊?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心思的,花的功夫可不少,脑子里装着那么多的事很费神的,别当我理所当然什么都知道。”真是无奈,还是当她什么都知道,忽略了她在背后的努力。
“夫人你说的是。”他自然知道她的想法,最不喜欢别人把她当成天才头上有光环什么都能办到给人感觉非常厉害的那种人了,不是她不具备那样的能力,而是维持那样的形象很累,她那么桀骜不驯,是不可能喜欢那样完美的形象的,宁愿就当个能做到一些普通事的普通人,那样才最自在。
其实他大概也能理解,因为维持那样完美的形象真的非常累,而且站惯了高处自尊心要强得很,是绝对不允许别人轻易挑衅的,一旦被挑衅了就想要强势地回击,可那样心急地想要守住自己的骄傲最容易被击溃了,一旦被击溃,就好像天塌下来一般无法接受一般,还会用别人不怀好意嘲笑自己的角度去读取别人的眼光,弄一个人个心里受到的打击很严重,那种感受真的非常不好。
他就有过那种感受,不顾一切地从韩国回来时,他就是从云端跌落至谷底,遭受着舆论非议指责和打压,那个时候他根本无心管太多,那个他在乎的人还不在,双重打击令他真的崩溃极了,觉得所有人都在笑话自己的明明有着那么好的发展趋势却自毁前途,他无法用冷静理智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
经过了一段煎熬的时间,他才振作起来接受自己闯的祸事带来的低谷和打压,然后重新开始自己的演艺生涯。
他也不记得是因为什么原因重新振作起来的,那个时候想了很多,自己不能没出息,一辈子那么长,他也不能让自己废了,更不想让亲朋好友为他担忧。
虽然那时候父母没说什么,可却从没怪过他更没说过一句难听的话,想要安慰他却知道他自尊心太要强所以不吭声,对他的态度都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他们相信自己骄傲的儿子一定会挺过低谷失意的。
当时的他想找不到她没关系,慢慢找就好了,首要的任务是要解决他那一团糟的状况。
就是这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支撑着他走出了难熬的低谷期。
汲言对于他那么明事理还那么顺着自己的话觉得很奇怪,换了平常他一定会跟自己争辩的。
她还准备了回答的话呢,结果因为他一句话给生生憋回肚子瞬间忘了,只能转移话题:“有人向你打听我的事吗?”
“没有。”
“你别急着回答,仔细想想,非常旁敲侧击隐晦的都不能漏掉。”细节最重要
rer冥思苦想之后摇头回答:“真的没有,你不在家里的这些天,我也没见过几个人。”
“我虽然有人盯着,但是他们有可能漏掉也不一定,你一定要盯紧了。这样,你跟大家说不能在任何场合提有关我的话,如果有人问的话一定要记得是谁包括说的每一句话是什么,还有语气表情一定要仔细观察,尤其是家里的人,像吴姨他们更要叮嘱,他们心善,戒备心不高,别人最容易从他们身上下手了。”她不信背后的人会那么沉得住气,都那么查她那天究竟是去干嘛了,怎么可能不从自己身边的人下手,再者她已经消失了那么多天了,那个人什么消息都拿不到一定会着急了。
“吴姨他们应该无妨,我们又没让他们知道什么事,想背叛我们手中也得有我们的资料才行啊。”
“我当然知道啊,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的细节,说不定能查到是谁呢,而且也难保他们不会被收买出卖我们,这个世界大多数人看待利益都是比情义重的,我不得不防范。”不是她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可很多人一开始没变最终却变了,她不想等事情演变到那种难以掌控的地步。
“明白了,我会旁敲侧击地探一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