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也不揪着,回答道:“她说我太优秀了,身边围着的还是部队里的精英,看起来太可靠没有办不到的,所以她看不顺眼。”
rer脸部微微抽搐一下:“那位军医可真是直白啊。”
“明明是刻薄小心眼,别人比自己优秀就看不顺眼了,可真有意思。”这就是典型的见不得别人好,只不过现实里人不会就因为这样的妒忌心而陷害人,否则她跟那位军医早就明争暗斗了。
rer说她:“轮得到你这么说吗?你毒舌刻薄小心眼可是公认的。”这种话居然从她口中说出来了,才是真的有意思。
“别人针对我在先我反击就是我不好了?难不成我被别人骂了什么的还得笑脸相迎?你这标准可真是,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主。”本来还想跟他诉说一下心里的不爽的,结果这男人居然不跟她站一边!
“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敢欺负你啊。”
“反正我又没说过自己是好人,欺负一下别人也无所谓。”
玩笑话说过rer也没脱离主题:“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肩膀上的那块淤青。”
汲言脱掉身上的短袖侧过身,想起一件事跟他告状:“这个扭伤比较严重,所以每天都要用药推一推,那军医一点都不知道体谅一下我轻一点,非常用力,可疼了,我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rer盯着她肩上的深紫色说:“她也是为你好,想让你尽快好。”
汲言瞥他微微噘嘴:“你都没见过人就这么为她说话,可真是明白事理啊,好像我多不懂事似的。”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有回话汲言疑惑地转头:“你……”
对上他灼热的眼神她就顿住了话,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她捂住背心的领口出,脸色瞬间通红:“你看哪儿呢?”
“你不躬着身我也不会看到。”
汲言气极了:“耍流氓还有理了你!”
rer理直气壮:“我看的是自己老婆当然有理了。”
“挂了!”这男人根本就没有羞耻心!
“挂什么?那么多天都不联系了也不想跟我好好说说话看看我,有你这样的吗?”说了这么多的话全是嘱咐他要注意的地方,没一句是关于他的。
“我都跟你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看了你这么长时间了,哪门子的没有跟你好好说话看你。”
rer神情变得委屈:“你就不想我吗?”
汲言嫌弃地说:“你不肉麻啊?”
“我只是想你了,就肉麻了?何况我又没当着别人的面说这话,门关了窗帘也拉上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脸皮可真厚。”她都不想吐槽他了。
rer没被她带跑话题,追问着:“说,你想不想我?”
汲言回避:“早就熄灯了,我这灯虽然不归管理室那边管的,但是也不好一直亮着让人看见影响他们休息,会被人说我仗着身份特殊有特权没有规矩不守纪律的,就这样了啊,挂了。”
说完话也不等他开口,就匆匆挂掉了视频。
rer张口,只来得及哎了一声就没看到人了。
郁闷得很,他又没有说什么非常露骨的话,也不懂她不好意思什么。
在美国的周其一家三口一大早天还没亮就离开了医院,此时已经在飞往旧金山的航班上了。
因为起得实在太早,世儿没睡够,在飞机上睡着了。
黎沐心里有些不安,低声问道:“咱们连出院都不办这合适吗?”
周其低头看着报纸回答:“没关系,我们进医院的时候有交押金,而且小小安排的人还在那里,当初去缴费的人也是他,担保人是他,留的联系方式也是他的,医院只会找他,不会有什么大碍的,钱我也已经给过他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行为有点无赖流氓啊?不像你一贯的军人做派,哪学的?”这行为,倒是让她感觉很像汲言,她干这种事可是得心应手得很的。
“情况有变,我做了一些应变也是正常的。”这自然也是汲言出谋划策的,他觉得虽然很失礼,还会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付不起钱逃跑了,可汲言说了他们现在的情况已经顾及不了什么礼貌问题了,让他收起自己的教养礼仪,虽然他也觉得不妥,可也只能照做了,在安全面前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妥协的。
到了旧金山机场后,距离飞机还有些时间,黎沐和世儿在机场里的餐厅待着吃饭,周其抽空去打了个电话。
等他回来了黎沐也没有好奇询问。
直到临上飞机前,世儿开始局促不安了起来。
周其发现了问:“怎么了?”
“爸爸,我紧张。”
“为什么紧张?”他以为是坐飞机的时间太长了让儿子不适了。
世儿小脸拧巴地纠结着:“我刚刚看了爷爷奶奶的照片。”
周其看了一眼黎沐,却没有责怪之意,只是询问之意。
黎沐回答:“既然回去了见面是必然的,让他早点了解自己的爷爷奶奶是什么样子的比较好,省得忽然见面了双方都适应不了。”
周其瞬间明白了,弯腰半蹲着开导:“你爷爷他看起来是有些严厉,不怎么爱笑,可他不会凶你不喜欢你的。”自己父亲那威严的姿态深深地刻在脑子中,他就站在那儿不说话,就散发着令人不敢放肆害怕的强大气场。
有父亲的安慰鼓励世儿想起照片里的人还是觉得害怕,两只小手摆在两侧拽着衣摆:“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光是从照片就能感受到那股威慑的气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