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驹原看她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神情有些苦恼问她:“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汲言靠在折叠椅上长舒一口气,低声埋怨:“搞什么啊?突然地就弄个对抗演练,在训练场做一般的体能训练不行吗?要弄对抗练习也多的是场地方式,非要到野外,让人毫无准备。”最最重要的就是哪天不行,非得今天。
她的小女人情绪发作了殳驹原也只能哄道:“这个,接近实战演练成效比较显着,而且也不是临时决定的,前几天就有说没有情况变化的话就会进行野外对抗演练。”
“那为什么没人跟我说?”汲言瞪他们,把气撒他们身上。
殳驹原很冤枉,可也只能耐着性子应付闹情绪的女人:“当时,你在场啊。”想他也没怎么干过这事,哄女人的次数基本上都在她身上了。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