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不会让你媳妇有什么闪失的,你赶紧回去吧。”这路他也不是第一次开,若论熟他才是家里对路最熟的那个人,还用不着外甥叮嘱什么的,可看在他是因为担心妻子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直到周其驱车离开了周家,rer才恋恋不舍有些失落地转身。
从后视镜中再看不到丈夫的身影,汲言才收回了视线。
周其出声调侃道:“这么不舍怎么刚刚没来个临别之吻啊?是因为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吗?”
汲言打开车窗,看着有些飞扬的尘土,脸上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只不过被夜色掩盖住了,神色装作不在意地回:“舅舅,你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不正经了?跟谁学的?”这她可教过啊,八成是那殳驹原教的
“被你调侃的次数多了,我也想调侃一下你啊。”
汲言沉着腔:“用长辈的话来说你就是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周其堵回去:“那还不是你教得好,有好老师才有好学生啊。”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