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和他的高度差不多,不用总是仰着头看着他,很郁闷:“我什么时候又勾引你了?”好好地在收拾行李,忽然地变成这样暧昧的姿势就说她勾引他,这是什么无厘头的罪啊。
“现在。”rer眸中渐渐已经染上了别样的色彩,声音低沉而沙哑。
汲言无语极了,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打量:“你总是说我勾引你,可我明明没有,姿态和举手投足之间又没有妩媚多姿,更没有什么湿身诱惑或者挑逗,这哪门子的勾引你?”一天到晚给她安这种罪名,这男人可真是。
“你就是站着不动也勾引到我了。”
汲言觉得他这是胡搅蛮缠不讲理,没回话。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