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借着闹别扭的汲言是被迁就的,可态度强硬对这男人已经不管用了,他完全就不吃这套,她只能变换策略和态度说:“我并不是说这件事情被杜绝禁止,而是希望你能够节制一点,否则我真吃不消,你也会累,咱们适应一点就行,要不然你看我那么累一两次还能蒙混过去,次数多了都是成年人大家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你好意思见人吗?就算你脸皮厚也应该想想我吧,我可是个女人,脸皮薄,不好意思看他们啊。你不知道,上次二姐回来,一看我这么累想都不想就直接猜到了,幸好她是关上门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听到,可光我们自己听到我也很尴尬啊,脸红得都不敢抬头看她了。”那次弄得她真的是尴尬极了,从来没想过郗蓁会跟她谈那么私密的话题,那本该只是夫妻之间的事,她也从来没跟任何人谈过,只不过是那天脖子上有一个吻痕她用化妆品遮住了,本来没人看的出来,偏偏郗蓁眼睛跟火眼金睛似的,根本不需要想就猜到了。
那天郗蓁的调侃暧昧之色真的是让她面红耳赤极了,只想钻地缝里,从来没觉得那么丢人过,偏偏郗蓁还跟她大谈闺房之事,更是让她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对她来说,那么私密的事怎么可以告诉别人,她做不到那么开放,记忆中郗蓁也不是这么开放的人,兴许是结了婚生了孩子人就变得胆大了,可她现在是绝对做不到的。
rer依旧不做声。
汲言怒了,软硬都用了,可都不管用,气急了伸手使劲掐他。
因为疼痛感,rer这次终于有了反应,吃痛地闷哼一声说:“你怎么最近那么喜欢打人啊?你这是家暴。”
汲言气愤地瞪他:“谁让你故意不理我!”
rer问:“那你要我怎么理?”
“答应我啊。”
“你自己那天都跟我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结果验证了那么多遍,我答应了也会反悔啊,这种事又不是用嘴巴说的。”
汲言想到反悔的惩罚:“你反悔一次我们就分房睡两天。”
rer强势地一把搂住妻子的腰,眯起眼,嘴角虽然扬着眼里却没有笑意:“反了是吧?说了多少次了你还敢说分房的话?”
汲言看他是真的不高兴了也不敢再提了,在外面她可以强势,可在家里尤其是在丈夫面前,她只是一只暴露本性时而温顺时而抓狂的小猫,不想因为这件事跟丈夫起什么争执闹不和。
所以最终,这次谈话没有任何结果以失败告终。
rer觉得是自己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了所以她什么话都敢说,于是强势地搂过人低头吻住人,奈何她闹别扭不肯配合,没有回应。
这个吻是带着惩罚之意的,他不想惯着她,更不想耐心和她周旋,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颚,怀里的人就被迫张开了唇,他也得以长驱直入。
因为吃痛委屈,汲言用力地拍打他。
rer直接单手把她两只手反扣到她身后,腿也紧紧压住她的双腿。
力气悬殊,一时之间汲言无法动弹,她也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强势这么不可忤逆,于是不再反抗,却也倔强的不配合。
只要不反抗,配不配合闹不闹别扭rer根本不在意,她闹她的,他亲他的。
汲言不配合,呼吸自然就跟不上了,这男人又是发了狠地亲她,让她无处可逃,最终为了呼吸也只能被迫配合。
她一配合,男人就吻得更深更投入不再带着惩罚之意了。
兴许是顾及着什么,这个吻也只是吻,rer并没有进一步的侵犯。
待这个吻结束之后,他的脸埋进女妻子的脖子中,吐着气说:“我是个男人,不是你们女人,你若是挑衅我的话也只是自讨苦吃,平常我可以宠着你让着你,但是在这件事上,绝对不可能。”
这男人,话也说了,事也做了,还这样,一时间,汲言真的是委屈极了,鼻子变得酸涩,有想落泪的冲动。
rer没听到有回话,抬头看到她微微咬着唇,一脸的委屈,仿佛随时都要落泪一般,于是赶紧哄:“我态度太强势了让你心里不舒服了,是我不对。”
他一哄汲言的情绪就爆发了。“知道不对你还那么对我?”她真的是第一次和他做亲密的事有这么憋屈的感受,打从心底地不愿意。
“你也不对啊,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己的妻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分房的事,我之前就有说过让你别再提,你还来挑衅我,我就算再纵容你也是有不可触碰的底线的。”
想到过去确实有说过汲言也认错:“又提这个是我不对,但你也不用对我用强吧?你不知道女人对于男人用强很反感吗?”
“知道啊,我也不愿意,可我总得给你点教训,否则你以后还会再提,而且我已经非常克制了,刚刚我都想将惩罚进行到底了,可还是忍住了。”
“流氓。”汲言低骂一声。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耳朵尖着呢。”
因为他的追问,汲言大声说:“我说你流氓。”
“本来我是想给你点教训就行了,既然你骂我流氓,那我还是别心软了将流氓进行到底别让你白给我安了这罪名。”
眼看他要抱自己,汲言秒认怂:“我错了。”
rer还是抱起了人,却没有做什么,而是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一看他就是故意的,可眼下的情况汲言也只能咬咬牙识时务,不能奈何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