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除了知情人之外,其他人纷纷看向汲言,在汲言怀里的星星看着大家的视线集中在这边,以为看的是他,笑得越发灿烂。
郗蓁意外:“偏头痛?我在生了星星到星星一岁半之前也有,不过后来好了,没关系的。”
rer开口解释:“她的偏头痛不一样,她是遗传的。”汲言既然主动提及了,他也应该出口把知情的部分告诉他们。
郗母吃惊:“怎么会?为什么小的时候从来没有提过?”不仅小的时候没提过,在郗家那么久了也半个字都没提过,如果不是今天喝酒的原因,她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他们了?
汲言无奈地笑着回答:“小的时候也有,但是从来都不规律,不知道是偏头痛所以没发现,后来年纪大一点之后就开始固定发作了。”那个时候如果保养得好一点,也许现在身体也不会那么差呢。
郗母心疼地看着汲言:“那身体不好的原因…”心里很清楚了,却还是不肯去相信。
汲言依旧笑着:“应该也有并发症的原因,只不过小的时候实在不知情。”后来她确认是偏头痛回忆起小时候总是发烧,发烧的时候会头疼,她从大人口中及生病的经验以为是正常的情况,在确认之后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她才意识到,原来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头疼引起的,而不是发烧引起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真的是完全不知道,也没有人在意到。
郗母看着汲言,越发心疼,这孩子在她眼中,已经算是命苦了,谁知道还搭上这样的毛病,她动容地说:“我认识一老中医,改明儿我去问问。”她还以为派不上用场了呢。
汲言赶紧拒绝:“不用了郗姨,现在我也在调理当中,很少发作。”她用膝盖撞撞身旁的rer,他配合地说:“是啊妈,现在她的饮食作息一直在调节中,我也没见她发作过几次。”他只见过三次,汲言每一次发作时痛得很折磨难受,很难睡着,睡着了还睡得很浅,眉头也一直皱着,他很心疼,偏偏在这件事上也完全帮不上忙。
郗母自是知道他们的小心思,慈祥一笑:“我就是问问,不让你吃中药。”她哪能不记得汲言小时候经常把中药倒掉的事啊。
昔寅星看到大家都在干杯觉得有意思,也要爬起来拿汲言面前的杯子学着他们的动作一起干杯,汲言不让,他就不依不饶,最后给他拿了个塑料制的杯他才罢休。
汲言吃完饭陪了他们一会儿到客厅里开电视等春晚,郗母张嫂也跟了过来,昔寅星也干杯够了跑过来又钻进汲言怀里,汲言和他玩了一会儿把他抱给郗母,打开手机,看到收到的祝福信息都一一编辑了统一回复,忽然看到一条不同的信息,汲言脸色凝重,因为侧着身,郗母张嫂也看不到她的脸,她管理表情站起来:“郗姨,我上去一会儿。”
郗母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同,点点头:“去吧。”
汲言有些匆忙地大步走上去,关上门,着急地拿过电脑打开,集中精力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四十分钟后发了条信息回复,她舒了口气,到卫生间里洗手,再整理一下被她坐皱了的衣角,表情正常的下楼。
郗母看到她回来问:“怎么这么久?”
汲言笑笑:“我刚刚给我家里打了电话,怕打得太晚他们睡了。”她刚刚在房里担心郗母觉得她上去太长时间会上去一边打电话一边操作电脑的,还担心家里人听出她在操作电脑特意用了耳机和他们打电话。
相安无事地结束晚餐,汲言走进厨房,发现找不到清洗袋的手套,走到餐厅里发现手套戴在rer手上,梁曦睿喝了酒,脸蛋红扑扑地笑得阳光:“表姐你去坐着吧,做饭辛苦了,收拾我们来。”在外面他们已经习惯了汲言做饭他们收拾清洗打扫。
气,拉上和他们一起收拾的吴姨:“让他们收拾就好。”
吴姨受到惊吓:“这些我们来做就好,哪能让少爷和客人做。”晚饭都是小姐和少爷们做的,怎么还敢让主人做这些脏活呢。
汲言不理会她:“又不是天天,他们收拾的也不赖,让他们做吧,辛苦了一年,歇歇吧。”怎么说也是长辈,平常天天任劳任怨地照顾他们,歇歇怎么了。
郗母看到汲言带着吴姨出来:“小小,你怎么让客人收拾啊,这显得我们招待不周啊。”
汲言拉住要去厨房的郗母:“郗姨,他们仨经常一起做这个事,没事,而且章一哥和他们俩比较熟,在这儿他肯定不自在,让他们多待一会儿。”
郗母觉得汲言说的在理,也认同,但还是有一股招待不周客人的怪异感,郗蓁用胳膊推推身旁的昔筵硕:“你要不要也加入进去?往居家必备好男人的方向发展。”
昔筵硕面无表情:“昔太太,我不需要工作的时候在家饭我做,碗我洗,我已经是了。”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啊,他过得已经够惨了,里面的那三个人还要加添加剂,实在是让他很想上去揍一顿。
章一从厨房里出来之后坐在汲言身边如坐针毡:“我先回去了。”他毕竟也算是一个生人,饭也吃了,该客套的话也都说了,还一起看了春晚,也不能那么多余地厚脸皮一直待着,人家里过年好不容易聚齐的。
“留下来一起守岁吧,等到零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放烟花。”汲言知道回去他也是一个人待着,也想多留他一会儿,她看向rer和梁曦睿。
在吃零食的两人今天格外有眼力见。
r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