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悬空试试你难受不。”
“我不是托着你了吗?”
“你拍需要吊威亚的戏也有威亚调着啊,那你难受不?”汲言举例反问他。
“确实挺难受的。”rer觉得两件事的性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可是这不同啊。”一个是工作需要,一个却是生理需求,哪能一样啊。
“总之都累。”汲言不再跟他扯这个问题,问他:“酒醒没?”
“我又没喝醉,只是有一点晕而已。”
“不是,那你把我当醒酒汤什么意思?”她这种感受特别强烈,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每次和伍信斐他们聚一次喝一场之后就会这样,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他的专用醒酒汤似的。
“我不是喝得有些多嘛,闻道你身上的气味有些不受控,刚刚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不顾你的感受了?”只要他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他就看不得她,只要看到她就会不受控地想做点什么,她越是反抗就觉得男人的征服欲被激起相要征服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等到的永远,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