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不会一直都利用那个身中病毒命不久矣的女人了,他们明知她的情况,却认为她应该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所以一直在将她向外推伤害她对着她的身心狠狠地划伤一刀又一刀,毫不犹豫的,这样的为达目的,不折不扣的不择手段,令人非常不耻,身为军人的他们心中的那一份原则和神圣就这么被推翻了,而他们这几个跟在她身边的军人却借着国家的由头还有军人服从命令的天职同他们一起在做伤害她的事。
如果让人知道了,一定会说他们很渣,若是不忍心的话可以不做袖手旁观的,可他们若是不亲自动手,就是别人动手了,别人对她的伤害,更不会留情,所以与其让别人来做伤害她的事,还不如他们自己动手,心里的那关很快就过了,选择了妥协,也成为了大众眼中的渣男,不需要别人评判,他们自己也这么认为,不论在处境立场上是否无奈,做了就是做了,或许别人会觉得他们做了伤害一个女人的事还能这么坦荡很极品,可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像个男人一样坦荡了。
看到那些肮脏残酷,他们看不下去可以选择不再守护国家,可是他们最终都选择留下了,不舍自然是有的,部队国家给予了他们很大的成长,可他们也是因为总得有人来做,既然来了,觉得还有用的话就留下吧,直到他们不再被部队需要;再者,他们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残酷,想要在肮脏中继续磨炼心性坚持着;还有带着私心的一点,他们的重情义多数是汲言教的,还有很多东西也是汲言教会了他们,如若他们离开了,她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别人伤害她就没人站到她身前替她挡着了,他们舍不得丢下她,要跟她一起共进退,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至少现在,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动摇愿意一直跟着她。
宁凝枳也跟宋芳倩一样发现身边的男人懂女人的东西说道:“你好像还挺懂这个的。”
“家里也有涉及这一方面的生意,我会听一嘴,以前也给汲言买过不少次。”他虽然也因为买错而被汲言嫌弃过,可托家里的福,买错的次数较于其他人的次数少很多,有些东西,还是懂一点的好,不止是会被汲言嫌弃,就比如现在,他还能跟女人一起逛呢,能有共同话题多了解一些,现在他对身旁女人的了解真的太少了,也想要好好处。
rer发现妻子一直看着那里面,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不外呼就是那两个熟悉的身影,问道:“怎么,不放心啊?”这操心的命啊,就算没事可操心也要自己找事操心,这女人可真是。
汲言并没有看得入迷,听到了回答道:“你没发现我这是放心的眼神?”那语气就是在说她操心个没完,她很无语,看看怎么了,看看也成了操心了,也确实有点不放心,那两个男人的底她太了解了,知道他们几斤几两,总觉得令人不安不太放心。
“我发现他们两个大男人陪女人逛这种地方居然没有不耐烦,而且他们还是军人,让我觉得还挺意外的。”普通的男人都会觉得不耐烦的,他就算职业是靠脸吃饭的一般也不喜欢逛,都是伍信斐让宋芳倩或者宁凝枳去买了给他或者带着美容师一起出行。
汲言的视线收回来,喝了一口果汁说:“因为他们跟着的是我而不是在部队里长期生活啊,所以军人秉性不会太浓重,如果把他们丢部队里,那肯定也会跟其他男人一样的,他们跟着我一个女人,得经常出入这些女性较多的店,什么美容美发会所的都要经常陪我去,你觉得他们就算不耐烦敢当着我的面表现出来吗?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习惯了,偶尔的我还会担心他们等的时间太长了拉着他们一起做皮肤护理,他们想不习惯都难。”她没说的是他们也担心一不留神就会有危险靠近她所以不管去哪儿基本都是寸步不离的,他们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他们的安全范围,也不会离开他们的视线,不怪他们太过警惕,只能怪这个世道太过险恶。
“我怎么觉得很多话从你口中说出来跟在压榨威逼利诱似的呢?就感觉他们一直在你的暴政下生存似的。”rer说出自己听完的感受。
“……”对于丈夫的感受汲言很无语,解释道:“我承认大多数时候对他们确实是挺严厉的,但我并没有仗着自己有权利就欺压他们啊,他们可都是军人,被我欺压像话吗?我也没那么刁蛮不讲理。”
“你说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我跟曦睿可一直都是在你的暴政下生存的,对我们都那样了,何况是他们。”不管妻子怎么解释,他就是越听越觉得他们就是在妻子的暴政欺压下生存的,比他跟梁曦睿可惨多了。
“什么暴政,我又不是什么帝王,哪有那么强势的心性。”汲言撇撇嘴说,这什么形容啊,感觉他在控诉似的。
rer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你没有吗?”他经常被这女人吐槽脸皮厚,此刻她这坦然自若的神情才是厚颜无耻至极啊,让他觉得非常无言以对。
汲言心虚:“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可也只有一点点啊。”她明明是很宽容的人。
rer毫无求生欲地说:“夫人,你可不只是一点点啊,而是非常多,大多数我们在楼下的时候都会被你骂声音太大吵来着,距离那么远隔音又强,你还不满足。”每当其他人来家里的时候他们因为很少能聚一块儿高兴声音会大一点,一起玩游戏的时候也会,结果她就会出现在走廊上对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