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蓁听她这话有为昔家说话的意思趁着美发师去准备需要用的东西孩子也在院子里玩没人能听到忍不住地诉苦水:“小小那丫头本事太大,跟韩国的一位国会议员都有交情,过年那段时间跟老三去昔家办的酒会跟那位议员遇上了,然后人家因为我是她的姐姐就对我格外关照,自那之后来上门拜访的人都快要把家里的门槛踏破了,谄媚献笑阿谀奉承讨好我套近乎的人更是数都数不清。昔家没想到只是一个酒会居然得到了这么一份大礼,对我都快要当祖宗供着了,就想让我跟他们打好关系,每个周末家里都会组织一堆的妇女在喝茶聊天,都是想要跟我见面和我套近乎的人,我基本上都在公司不太管这些,可我婆婆约了她们到家里或者到哪个高级会所,每次我都是一脸无奈不想理都得强颜欢笑地赴约。我提了让婆婆收敛一些不要跟她们走得太近要注意影响,她也不听,可我真的应付的累了,每天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周末了本来想要休息偷闲一会儿还得花精力跟人虚与委蛇,我真的快要受不了郁闷死了。”再不找个地方躲一躲透透气她就真的快要受不了了,所以才借着被叫回来陪陪黎沐躲回来了,虽然自己那位舅舅不知道她的情况只是为了黎沐这么做的,可她乐开了花,因为有了合理的借口能暂时离开昔家那个令她难以喘气的地方了。
“那位议员是不是在韩国很有声望?”黎沐问,能有这么大的影响,不用想也知道身份地位有多不简单。
郗蓁点头:“是啊。”继续诉苦水:“本来昔家跟他的交情算不上深,只是普通的,那次昔家中了一个标,那个标案是由那位议员负责的,昔家一直都想跟他打好关系巴结他,可人清高得很态度一直都止于礼貌,不过分跟任何人亲近,连请他去酒会都得借着庆祝合作的由头,那位议员也只是当成应酬意思一下才给面子来的。万万没想到那位议员居然会跟小小有交情,而且还不浅,那位议员因为小小对我的态度卸下了清高,不再像过去一样对任何人都不冷不热的了,因此我的地位在韩国的社交圈就有了不小的影响力,成为了大家争相结交的那个人,想经过我牵线搭桥。当然了,我也不是觉得说昔家狗腿势利眼,结交有声望地位的人打好关系也是应该的,我自己平常在工作中也是这么做的,他们也没有非常过分,可差不多就行了。他们现在有点贪婪了,借着那次机会又打开了一条新人脉,我最主要担心的是会给小小招什么麻烦,也知道她向来这么低调却把我介绍给那位议员用意何在,她为我着想我很欣慰,可我是真的很担心会给她添什么麻烦。现在昔家有些得意忘形了,万一就因为他们不懂收敛适可而止出了什么事,善后处理的也是小小,我是真担心他们会闯祸啊。”一旦禁不住诱惑做了什么只顾着眼前利益结果把自己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的行为,那昔家可就玩完了,还会连累到娘家,那到时候她可就成了大逆罪人了。
“昔家能做到现在,肯定是非常小心谨慎不敢乱来的,你也别太担心了,毕竟他们若是因为利欲熏心禁不住诱惑行差踏错了,搭上的,可是整个昔氏企业,他们可输不起,自古以来的富商巨贾们都逃不过自己刨自己的命运,他们若是不安分守己,过个几年估计就变成下一个我们家了。”她可是活生生一个最好的例子啊,有多少的企业集团都是因为和她有相同的原因而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的,她自然是要以自己这个前车之鉴好好劝诫别人的,尤其那人还是好友的丈夫,她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自己的老路。
“我也想不担心啊,可眼下的情况不得不让我担心啊,现在我公公婆婆得到了这么好的机会,跟很多政界官员拉近了关系,我是真怕哪一天不如意他们会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那种事只要做了一次,可就回不了头了。”出身于军人家庭,她对这些是相当了解的,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看得十分透彻,现在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不是没有提醒过他们,只不过他们乐呵呵地保证不会,可是实际谁又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会不会呢?那种事本就是偷偷背着所有人私底下做的,她怎么能不担忧。
妹妹送给她这个当姐姐的这么一份大礼,换了任何人都会高兴,不仅能趾高气昂更能在昔家的地位扬眉吐气,可她没汲言那么大的能力能处理好一切的问题,现在还没想到好的办法处理,就只能先逃跑了。
黎沐看到好友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安慰道:“或许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糟,你也别想太多了,如果你真的很担心应该待在那边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才对啊,回来了岂不是给了他们机会吗?”其他人她不好判断,可就昔筵硕的话,看起来不至于会做那么蠢的事,其他人或许禁不住诱惑一时糊涂,可那个人可不会,他身为集团会长,可不会那么糊涂,那种蠢事也绝对不会干。
“他们现在是在利用我建立的那些关系,我在他们就不停的接见别人,不在人家见不了我自然不会跟他们见面,我也能清净一下耳根子。”再不找个地方躲一下,一直陪笑她都快要笑僵了。
黎沐不再跟好友谈令她忧心的问题,而是谈引发问题的关键所在:“汲言本事可真大,她居然连韩国的国会议员都认识,交情还不浅,她还有多少的隐藏能力啊?”
“谁知道啊,我也郁闷呢,她可没去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