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依旧是不看他一眼回道:“你打翻了醋坛子气愤地计较我为什么给别的男人做饭不如想一想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给他做饭。”
rer这才理智过来:“对啊,你为什么会给他做饭?”记忆中,她从来就没有特地为他们做饭的情况,现在特地地为某一个人做饭,毫无疑问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汲言找出端盘:“因为他喝酒了。”
rer疑惑得很:“他没事喝什么酒啊?喝得很多吗?”
汲言没回答,示意冰箱的方向:“你去看一下冰箱里的酒。”
rer虽然不解,但也照着她的意思去打开冰箱看了。
“冰箱里现在有多少的酒,他就喝了多少。”汲言说。
rer惊讶:“他受什么刺激了?是要醉生梦死吗?酒量本来就不怎么好,喝出问题怎么办?”殳驹原那个酒量,他是了解的,真不怎么样。
“他以前酒量更差,是醉生梦死练出来的。”汲言又说,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这男人也是一样啊,刚刚还在吃醋呢,这会儿就担忧了。
她的话听起来就是意味深长有隐情的,rer问:“怎么回事?他有发生过什么事吗?”他虽然不八卦,对别人的事也不感兴趣,但是自个儿妻子在意的,他也不自觉地想在意。
“等会儿我再跟你说,你先去帮我把风信子或江湖叫过来。”
rer听话地去把人叫进来。
刚刚是老板娘把人叫走,宋芳倩和宁凝枳没有分量有意见,现在换了老板来,她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只能目送着人离开。
汲言本意只让他叫一个,结果两个人都来了,虽然多余,但也没有让他们走,而是吩咐道:“把他叫起来再吃点东西,胃药你们应该也给他买过了,让他再吃个药再继续睡。”
“是。”两道声音应道。
江湖端起盘子风信子走在前面到了醉得厉害的男人房门前开门。
“老马,起来。”风信子走到睡得很沉脸色却不好的男人床前叫。
殳驹原虽然睡得沉,可因为不舒服一听到大点的声音也醒了,一醒来就是头痛欲裂的感觉,看到映入眼帘的人说:“干嘛?”
“她给你做了暖胃醒酒的饭菜,让你起来吃。”
殳驹原这才闻到香味,坐了起来,看到桌子上放着看起来就很有食欲的贴心饭菜微微惊讶:“你们跟她说了?”
“用得着我们说吗?”江湖答。
“那她怎么知道的?她昨晚一下车可就睡着了。”虽然他醉得厉害头也很疼,可他的头脑没有受影响依旧很清晰。
“她又没有喝酒,只是困了,是会醒的,想瞒她,可比登天还难,赶紧过来吃东西。”
殳驹原起身走过去,虽然她没来看他,可这充满着关怀之心的饭菜让他感受到了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的关心,没有斥责他也就算了,还给他做饭了,就算他是个大男人心里也会得到很大的宽慰。
每一次他醉得厉害那个看似铁石心肠的女人总是会给他准备醒酒饭菜,虽然从来不会矫情地询问他是不是难受好了可默默地不闻不问是她的关心方式,两人等他好了之后她也绝不会提一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不会让他尴尬难堪。
rer和妻子在厨房收拾打扫完卫生问:“你干嘛不自己送去啊?”也没多远,更不重,按她的性情以往一定会自己送去的,却特意让他去叫人,这个做法他不太明白。
汲言在擦着灶台回答:“我去了,会让他觉得羞愧难当,给他留点面子。”
rer一听想不介意都不行:“你什么时候对他这么贴心了?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贴心?”
汲言懒得跟他争执:“是,我对你不贴心,行了吧?”
rer一听她不跟自己争执了就觉得有危机感,立马就不计较了:“我说说而已,没有真的觉得你对我不贴心。”看着厨房已经收拾干净,他赶紧转移话题说:“你刚刚不是跟我说怎么回事吗?可以说了吧?”
汲言脱下围裙拉着他:“回房说。”
rer看她这么谨慎担心隔墙有耳的也没说什么,以为是不好让人听到带着疑惑上楼回房间。
关上门坐下后汲言也没有拖着先开口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曾经有过一个女人跟在我身边的事吗?”
rer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那个人不会就是……”
汲言点头:“嗯。”既然都说出来了她决定把有关那个人的事跟他说一说:“那个人不是我挑选的,是部队里觉得我身边应该有一个女人方便些所以统一决定挑选的,我并没有过问,也只是看过她的资料调查过她。可能是有缘吧,没想到她跟老马竟然是初中同学,只不过因为当时他们不同级老马高她一届又没有接触过,而且她初二的时候就转学了,所以他们彼此都是不认识的。后来她被安排到了我身边,负责保护我还负责管理我的私人生活,两个人知道他们一起读过同一个学校一见如故了,话多了起来接触也多了,暗生情愫也没什么奇怪的。但当时他们的主要工作是保护我,谈恋爱这件事部队里对他们的管理规定是并不允许的,所以大家尽管都心知肚明却都没有捅破那层纸,他们的关系也一直都是暧昧的。可能真的是天意弄人,我觉得他们两人都在我的身边,谈恋爱应该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就跟舅舅提了,他就跟上面提了,就得到了同意,老马很高兴,只不过他也是个没有感情经历笨拙的菜鸟,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