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没再接话,因为确实,只不过当然不能脸皮厚自己夸自己得让别人夸了。
眼看着已经九点多了,rer觉得再让妻子睡下去就睡不着了或者直接到明天早上了,于是去楼上回房间打算叫醒她。
一进房间,看到妻子还是没变的睡姿他就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对劲,凑近低头看到她额间的细汗,脸色微红,伸手碰了碰她的脸。
手上传来的滚烫让他瞬间吓到了,着急地叫:“小小!小小!”
睡得很沉的汲言自然感觉到了身体的难受,只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rer一听她这厚重的鼻音就紧张得不得了,托着她的背扶着她起来:“你感冒发烧了,来,起来我们去医院。”
状态不佳的汲言迷迷糊糊地闹起了脾气:“没有感冒发烧,我就是累,你再让我睡一会儿。”
rer没再哄她,而是干脆抱起人了。
殳驹原看到rer抱着汲言出现在楼梯口也感到了不妙问:“怎么了这是?”
“快!去开车,她感冒发烧了,得去一趟医院。”
风信子二话不说起身找钥匙出门。
宋芳倩和宁凝枳听到声音也出来了,看到了情况自然是想跟上的。
江湖走在最后面说:“你们就待在家里吧,有我们在就够了。”
两个女人担忧,却也只能听他们的。
尽管着急,风信子也是一路都飙着车,可车开得很稳并没有让在生病中已经极度不舒服的汲言再有什么不适感。
汲言靠在丈夫的怀中,半睡半醒的根本没有太多的感受,只不过车里的封闭确实让她不舒服了。
rer感受着怀里人滚烫的身躯,知道她觉得不舒服降下了车窗露出一条小小的缝,让她舒服些。
二十多分钟顺利到了医院后rer抱着人直奔急诊室,殳驹原和风信子也紧张地紧跟着两人,江湖则去办理挂号手续。
虽然已经是深夜,可来看急诊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们,前面排了好几个人。
rer抱着人紧绷着脸等得心急如焚。
殳驹原和风信子也好不到哪儿去,看着那个紧闭着双眼生病的女人坐立难安,懊恼着自己的粗心大意。
去排队挂号回来的江湖看到还得等也同样的着急,这若是有计划有所准备由他们来安排这次蜜月旅行的话,绝对不会出现这样需要等待的情况,一定会以防万一早就联系好了医院方面有什么突发的情况也不需要等了。
难受中的汲言也不知道,因为自己这次没有任何征兆突然的生病在等待排队看诊的过程中令身边的三个男人对自己的丈夫心有不满了。
他们没有眼神交流,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沟通,只不过都各自地在心里有一些想法。
因为他们觉得,rer身为汲言的丈夫,明知道汲言的身体状况是个什么情形,出来那就应该做好一切的准备才是,造成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只顾着玩而忘记了她的身体状况了,非常地欠考虑。
等了将近四十分钟,终于轮到他们,rer抱着人进去。
值班医生看着四个大男人因为一个女人紧张成这样以为是严重的情况赶紧进行认真的查看诊断。
看过后确认只是普通的热感引起的发烧,安抚他们输个液再吃两三天的药就好了,看到他们神色缓和了不少不再紧绷着送走他们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刚刚他们那么盯着他啊,仿佛要把他吃了似的,实在太恐怖了,让他差点以为是外国的什么组织头目了,只不过,抱着女人的那个男人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却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他也没继续想,叫了下一个患者,他忙着呢,没那么多空想那些。
出了急诊室,rer还是抱着人什么都不管直奔输液室,不是他把他们当成自己的随行助理使唤,而是他们自觉地很,默契又轻车熟路地一个做一样,什么都用不着他管,他只需要抱着她就行了,更何况他确实也没有心情管其他的琐事。
医院熟悉的气味让汲言就算难受也睡不着清醒了过来,只不过状态依旧不佳有些游离,直到护士给她扎针时感受到一丝的疼痛感才有正常的反应,扎好输液管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我饿。”
那有些可怜兮兮的神色语气让人听了好不心疼。
江湖立马说:“我去买。”
rer则是又气又无奈很是心疼,他都急成这样了结果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让他真的是无言以对,只能在这因为是深夜冷清的医院里抱紧了人。
从住处到医院再到顺利看诊输液,已经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们从心急如焚心平静气,都有些被吓坏了。
这半夜通常买吃的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还是难伺候嘴挑的汲言,尤其是她生病时,江湖也不觉得麻烦想要能找到他喜欢吃的东西,这一去又是大半个小时。
将吃食买回来后,rer并没有因为她生病而心疼非要喂她,因为她当着他们的面会觉得不好意思认为自己矫情,若是他非要喂她两人又是一场你来我往的争执不休,耗费她的精力,所以他宁愿妥协。
汲言吃了清淡的食物填饱肚子后说他们:“你们能不能别一个个地这么沉着脸好像我快不行了似的行吗?我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着呢,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待会儿让人误会了我可不高兴。”虽然严格来说她确实快不行了,可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