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语气也没有底气。
“我可以自己说，但是别人不行，包括你。”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r更小声地嘀咕。
可惜这音量分明就是要让汲言听见的，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唇角扯动扬起那眼中毫无笑意的笑容回道：“你明白就好，我既是女人，也是小人，记仇得很，你可招惹不起，那就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rer越发地无语：“这么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是小人的估计就你了。”
汲言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本来就是啊，心眼多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那么了解我，没什么好装的。”他不知道她的事之前她还会装一装，现在，她才懒得装呢，何必给自己找那些做作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