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那些人伤害的人呢?他们不也遭遇了不幸是被谁害的也不知道吗?你就别跟自己钻牛角尖了,他们只不过是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了应该承担的责任,而你也只不过是揭露他们的罪行,并没有陷害诬蔑他们,更没有去制裁他们。以前你对人使坏时,也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良心不安,这会儿你倒是非要钻起那牛角尖了。”rer有些觉得妻子像是女人不可理喻时的状态了,应该是看到他跟某女明星的绯闻或者是看他跟哪个漂亮的女明星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再或者是看到剧照亲密之类的吃醋了跟他闹不可理喻才是,可是从来都没有过,却在这会儿因为这种事让他有了这种感受。
“坏事干多了你试试会不会良心不安,我再怎么坏,也是有良心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会觉得愧疚难受。”有些道理不是不懂,只不过有些心里难关没那么容易过,她本身又是特别轴又特别犟的人,更不会放过自己了。
说到底,还是她真的做了太多的坏事了,用的还是把人给逼上绝路折磨一个人心智的方式,若论狠,她真是不比那些老家伙们低,有的时候看着镜子她都害怕镜子里的自己,因为不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令人可怕的一面。
而她之所以用像是玩弄人的方式,只不过是她没有一击即中的能力只能慢慢耗,谁让她没啥厉害的能力呢,偏偏还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
虽然不想承认,但很多时候她确实不如男人,那就只能好好地当女人了,卑鄙一点也就能够接受了。
“你现在又没干了。”rer已经想要放弃了,因为安慰开导沟通对妻子都不管用,那就只有放弃了。
汲言回道:“一直都在干,只不过干的没以前多而已。我说是不管那些事了,可还是忍不住地会想知道了解,可能是习惯了,总觉得手中掌握着最新的消息才是我的保命符。”知道的多对她来说才是最有安全感的,身边人的保护以及身边可靠信任的人都没法带给她那些安全感,她可不想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夫人,我败给你了。”他选择放弃了,以他的口才,开导不了妻子。
“你总共也没赢过我几次,识时务者为俊杰。”
rer觉得还是将话题转变成有关话题才行,这么下去不行啊,会显得他被妻子的口舌治得毫无招架之力,于是他说:“最近各个部队的一些军官们都被抓了或者请去喝茶了。”
汲言淡淡应:“嗯。”
rer又说:“消息也在圈子里逐渐散开了。”
汲言继续应:“嗯。”
“搞得大家有些人心惶惶的,你给我透一下,完了没?”真不是他好奇啊,而是已经有人找他打听消息了。
“没。”汲言依旧是淡淡地应了一个字。
rer是有些惊讶的:“就现在这情况,都已经是大换血了,还没完?”
“嗯。”
“不会还有更大的鱼吧?”
“不知道,有可能吧。”这她可没有隐瞒,她是真不知道,这次不是由她负责的,她只是负责从旁协助而已。
rer有些担忧:“军报这边的新闻媒体都已经开始播报了,再这么下去,就该乱套了,填补这些空缺可不小。”
“上面既然决定这么做,就证明他们会做好稳定局面的准备,我都不操心,你就别操心这些跟你无关的事了。”不希望他管太多,跟过去一样就好,本来也不是他该管的事,她都不管的事,更不希望他去管了。
“可……”rer还是有些担忧,毕竟都已经找他了,只不过他因为在度蜜月,所以能够避开,如果他是在国内的话,这会儿那圈子里的朋友们估计已经找上门了。
本来因为知晓了一些事情内心复杂情绪失落的汲言是被丈夫安慰开导的,如今没办法,只能反过来跟丈夫说清一件事:“拨乱反正大换血这件事迟早会进行的,这一天也迟早都会发生,上面肯定会做准备和应对之策,你真的不用操心想太多。有些事迟早都会发生的,总不能等事情发生到无法掌控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去做吧。”
“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看着妻子这么悠闲,rer总觉得不对劲,也不太信。
可汲言的悠闲根本不是装出来色,所以很自然:“不担心。”
rer还是不信:“怎么会?”
汲言无语地反问他:“什么怎么会?”
“像这些事儿你平常可是负责人啊,这次怎么会不管不顾地完全放手呢?”这种情况就像她移交了政权退休了一般,可她明明还没到退休的时候,所以才让他不相信啊,总觉得所有的事情应该还是在她的掌控中一般。
汲言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一些事:“我不否认这次的事跟我有关系,在表面上是由我引起的,可大家混了这么多年也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要弄他们的人根本不是我,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是我负责,早之前我就说过以后这些事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去操心了,虽然做不到完全不管,但我也不是说说而已。”她既然决定要撒手了就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撒手不管了。
“那他们三个呢?”
“他们三个跟我不同,虽然待在我身边负责保护我,但是部队是不可能会就此舍弃他们的能力,所以这几天他们都在抱着电脑很忙,我也放手让他们去做了,没有我,他们也能做好。”换句话说就是她可以选择做与不做,完全可以看心情,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