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微微点头:“从那之后,我们的行事除了心谨慎之外就是更为心谨慎了,我们不怕被人打压更不怕那些人,只不过不敢再掉以轻心惹出因为不够谨慎而不必要的麻烦,更不想让他们太过得意,内斗这种事我们不是不懂,也不是不会,只是懒得去理会花心思应付罢了。”有些人很喜欢内斗,可恰恰,他们跟那些人不是一路人,他们的野心,从不在内斗和上位上,而是在有利于国家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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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的我的世界里没有光明只有黑暗似的行吗?说的我听着一点都不顺耳。”虽然挺无语丈夫的说辞,可汲言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就算他没有非常了解他们的圈子,可他了解她,知道什么才属于她,所以她并没有非常不悦的反驳,只是说刚刚丈夫点到的某个问题:“你说的没错,我们不可能每次都吃亏了事,次数多了对我们不利,不仅会让上面对我们失望也会动摇舅舅在部队里的位置更会助长他们嚣张的气焰越来越放肆直至把我们给吞了,我更不可能会咽下那口气,很多事一次就已经足够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继续得逞了,所以我就找了他们的把柄暗地里把他们一并都给收拾了,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惹。”有句话叫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不会骑马,也绝不会成为愚善被人欺的人,她的字典里,可从来就没有被欺负了就不了了之,被欺负了就欺负回去。
“……”r
“为什么不同意?你刚刚说了不可能每次都能侥幸逃过,也说了社会不可能适应我们而是我们去适应这个社会,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运气,我刚刚也说过次数多了会对我们造成非常大的影响,我在黑暗中既不怕明枪更不怕暗箭,可舅舅不同,他是在明面上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不可能就凭着心里的那份赤诚之心守护他所热爱的祖国部队,那是最不现实愚蠢的,所以他除了同意别无选择了。反正做的人是我,他用不着觉得违背了自己的什么原则底线而无法说服自己。”所有人都觉得那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打破自己的原则的,可人是会因为经历而作出改变的,只要不到那不可触的底线,一切都能够妥协。
“不是,舅舅一个男人,还是个军人,就让你一个人干,他还能不能有点身为男人的担当了?”简直是太不要脸了,居然让他媳妇干这种事。
“我做得多了也不会觉得他不像个男人没有担当了,而且我们两是分工明确的,他负责明面上所有的问题,暗地里就由我来负责了,那些肮脏不堪的事,就由我来做好了。我也不是有多大的责任感才选择黑暗的,就像你说的,我这样的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存,在黑暗中像个王者一般。舅舅得屈服于现实,我同样也得屈服于无法逃脱的现实。”在这些事情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她也没把自己当女人,谁能干哪个部分就干哪个部分,而她非常清楚自己绝对不可能站到明面上去的,那就只能选择她能待的有绝对优势的地方去了。
“一直待在黑暗中不见天日,你喜欢?”r
“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因为那是天生就属于我的地方。”一开始她也因为自己在那肮脏不堪的阴沟中和那些地鼠一起混战撕咬时而难受,因为没有谁会想要变成那样的人,更没有谁喜欢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个地方就像走上一条不归路一般,只要走了就回不了头了,可她就这么阴差阳错地主动走了进去,谁让她所有的条件都这么适合黑暗呢,黑暗就像是为她而量身打造的世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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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今天说得多了,还戳到了心里某处无法逃脱的事情,她就多说了几句:“其实当时会闹得那么严重,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在。”
还有隐情?rbr有些惊讶,被惊着了,微微张着嘴:“还有原因?是什么?”